生日宴(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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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狗。

    “我听说他是木头的前男友。”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猜应该是这样,他们俩别别扭扭的,说不上来,反正你还是多注意些吧。”陈肆一直都知道陆之洲对木荀的心思,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也有一直帮他留意着木荀的动向。

    “切,好马不吃回头草,看着年纪又大,就算长的帅但在木头那儿不也没新鲜感了么。”男人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那天木荀对齐知节的态度还历历在目,导致他压根没把那个老男人当成过对手。

    陈肆抿唇,耸了耸肩:“也许吧,过两天可就是木荀生日了,你准备好礼物没?”

    “我早就备好了。”

    的确,还有不到两天就是木荀的生日了。

    每次他生日,木良栖都会大操大办,恨不得让全城的人都跑来给他庆生。

    木荀对生日倒是没多大的感觉,毕竟在回木家之前他压根没过过几次生日。

    不过,他的庆生宴也从来不是单纯的庆生宴,更像是一场累人的商业社交活动。

    所有人脸上堆积着的笑脸也从来不是为了给他庆生,而是为了木家少爷。

    亦或者,是为了和木家的合作。

    为了钱。

    所以他并不期待过生日,反而觉得累人的很。

    譬如现在,木宅的地下停车场和宅子外的那大片空地都停满了昂贵的名车,全城近乎一半的权贵都应邀而来。

    木荀穿着贵气的定制西装,站在会客厅外迎客收礼。

    其实众人都知道木家的小少爷脾气很差,见着人都是用鼻孔看人的,所以,他对众人彬彬有礼的时候,他们还不习惯起来。

    陈肆也难得穿上正装看着站在场外被迫营业的木荀,笑的很缺德。

    木荀撇嘴,要不是拍给木良栖丢脸,他才懒得像个吉祥物似的待在这:“笑什么,礼呢?”

    “你和我还要收什么礼啊?”陈肆虽说是这样说的,手倒是很实诚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首饰盒子。

    是国际某知名奢饰品牌。

    “这可是全球限量款,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

    木荀还挺喜欢这个牌子的,来了兴趣,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

    是一副纯银的耳钉。

    ……

    “陈先生,您难道这么久都没注意过我没有耳洞这件事嘛。”他收到过挺多鸡肋礼物的,这么熟的人送这么精致的鸡肋礼物倒还是第一次。

    他还真没注意到,吃惊的歪脑袋看着木荀的耳朵,还真没有。

    好在陆之洲就在他身后,属于是救他于水火中原了。

    “木头,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陆之洲也难得穿上了西装三件套,男人长的高,身材比例也不错,穿着西装很是显贵气。

    陆之洲总是这样叫他,起因似乎是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木荀还很是拘束木讷,呆的像根木头。

    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手提袋,很是神秘的递给了木荀。

    木荀接过后,从里头拿出来了一个用玻璃罩着的手办。

    手办人物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腰间配着酒葫芦,眉眼轮廓与木荀如出一辙。

    “这是?”

    “我去年不是赢了比赛么?官方允许捏一个我想捏的人做成冠军人物,现在已经在内测了,我是按着你捏的,名字就叫木头。”

    木荀细细看着眼前这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小人,虽不清楚他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但不得不说,做的精细,眼睛刻的传神,身上飘逸的白衣也很有仙气。

    “不喜欢么?”陆之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怎么会,比你边上这个送我耳钉的用心多了。”

    陈肆原本还以为陆之洲是来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没成想,是来给自己雪上加霜的:“疏漏…我的问题,明天我就把地窖里你一直想要的那瓶长相思给你赔罪。”

    “当真?”

    “当然。”陈肆咬唇,心在滴血。

    木荀勾唇,将手里的“木头”重新放进了玻璃罩里。

    迎宾环节总算是结束,众人都进了会客厅开始举着就被觥筹交错。

    而彼时的齐知节,刚从飞机上下来。

    他知道今天是木荀的生日,特地回了一趟万宝楼。

    万宝楼开在岚京,岚京离付东有一万两千四百八十点一公里,坐飞机也需要两个小时。

    原本是来得及的,没成想因为大雾飞机延误了,以至于他现在还再机场。

    他手里提着锦盒,在机场随便搭了一辆出租车便直奔木宅。

    好在木宅是在郊区,离机场不算太远。

    他风尘仆仆的赶到时,木宅门前已经停满了车,人们都已经进了会场。

    木宅的安保却拦住他:“先生,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去的。”

    “我忘了带来,不是没有。”好吧,他就是没有。

    木荀哪里会给他呢。

    “您可以回去取了再来。”

    齐知节抿唇,微微锁起眉头,往前塌了一步,即刻被好几个安保挡住了去路:“先生,您不能进去。”

    无奈,他只好作罢,故作放弃的转身离开了。

    但他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走了,他在木宅外绕了一圈。

    宅子太大,今天场内人又特别多,所以很多安保都去了会场里,场外除了前后门有安保,其余地方是没有留人特意看守的。

    天色渐晚,夜色笼罩在木宅的上空。

    齐知节站在一堵围栏前,没有一丝犹豫,抓着墙沿,长腿一蹬,翻上去了。

    他立在墙头并不赶多停留便一鼓作气的跳了下去。

    围墙修葺的并不矮,他跳下去的时候没控制好着力点,落地的时候扭到了脚腕,膝盖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铁丝划破了一道口子。

    他略显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急忙确保锦盒里的东西没事。

    他想,别说是别人了,就连是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有朝一日齐知节会干出翻墙这样的事。

    会场里穿着光鲜亮丽的人们拿着高脚杯相互奉承着。

    木荀也拿着高脚杯同旁人寒暄。

    禁闭着的大门在这一刻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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