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产子 十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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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草凄惨成这般,李母只觉得心中畅快,“好心”地劝道:“你也别太担忧,等你骗我男人银子的事情查出之后,你们母子俩应该很快就能在狱中重逢。”

    听到这话,艾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记了。她瞪着李母:“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何必赶尽杀绝?”

    “我拿你当朋友,你却睡我男人,你有感情那玩意儿吗?”李母满眼鄙视:“将心比心,我要是睡了你的男人,你能心平气和?”

    艾草咬着唇,并不与她争辩,眼圈更红了。

    李父忍无可忍:“夫人,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和艾草之间一开始是机缘巧合,我不是故意……你要怪就怪我。”

    “蠢货。”李母伸手指着艾草:“分明是这个女人算计了你,你却将错揽在自己身上,说你蠢,那都是侮辱了“蠢”字!”

    此时楚云梨和胡意安从公堂中漫步而出,听到这话,她笑吟吟道:“男人并非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不过是一个有心算计,一个顺水推舟而已。”

    “住口!”李父认为,如果没有前儿媳的推波助澜和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根本就不会闹上公堂,罗梅娘就是个搅屎棍,故意搅得李家不得安心。偏偏妻子还看不透,一心顺着她的想法走。

    他呵斥妻子:“你才是蠢货。看不出梅娘是在报复我们,故意挑拨我们感情吗?”

    李母看得出,可男人做的事太气人了!她忍不了!

    楚云梨离开前,又半真半假地提醒:“兴许苦主不止李老爷一位。”

    李母瞬间就想到了别处。

    李父怒斥:“你也是女子,为何要张口毁人名声?”

    楚云梨不客气地反问:“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事实呢?”

    艾草:“……”

    她温婉惯了,有男人在的时候,自己向来不会出面。只迟疑了一下,再想开口时,年轻的女子已经携着未婚夫扬长而去。

    此时的大牢中,李华林看到了被押进来的姚秋山。

    先前他就从楚云梨的口中听说了此事,本来还有些怀疑,真的看到了人。他不得不信。

    父亲真的在外面另安了一个家,还明着照顾了母子俩多年。别说母亲知道此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反正他是气得不轻。

    他压着火气,问:“秋山,你怎么进来的?”

    姚秋山被关到了隔壁不远处,闻言啐了一口:“娘的,遇上了个疯狗咬着我不放!简直是流年不利!”

    李华林眼神微闪,靠近了一些:“来,细说说。”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大牢里很无聊,再不找点事情来说,会被逼疯的。”

    他一边问话,一边仔细看姚秋山的眉眼,想要找出和自家父子三人的相似之处。

    看了半晌,找不出来。他心底里又泛起了嘀咕,难道是罗梅娘那个女人胡说八道?

    姚秋山不太想说话,心中思量着脱身之计。虐待力工这件事情几乎不可更改,或许多给点银子能让自己脱罪,无论名声如何,只要不蹲大牢就行。他担忧的是另一件事……想了想,他试探着道:“李兄,我最近招了小人,外头那些人愣是胡编乱造了一通我娘和你爹之间……”

    他皱了皱眉:“那话太脏,我都不好意思说。”

    姚秋山不知李华林已经提前得了消息,以为其关在大牢中消息闭塞,不知道这些事。

    李华林一脸愤然:“怎么会?”他撸袖子:“看我不撕了那些人的嘴!”

    姚秋山心中一松:“李兄,你也别生气,编排这些的就是你的妻子。她话里话外还说你爹暗地里补贴了我家不少银子,按理来说,这些话简直太离谱,不该有人信才是。可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喜欢听风月之事,没事也要编排出一些来。你娘好像信了她的胡说八道,真的求了大人去我家查。”他越说越愤怒:“这种事情一查,我娘哪还有脸?她替我爹守寡多年,最是忠贞,结果却摊上了这种事……”

    说到这里,他一脸懊恼,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这个不孝子给她遭了灾。”

    言下之意,罗梅娘会说这些话都是为了给未婚夫出气才故意编排毁人名声。

    “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罗梅娘这一出手,简直是把我娘往绝路上逼,最要紧的是,我娘出了事都与她无关。”姚秋山眼睛血红:“李兄,你怎么就没有弄死这个毒妇?”

    李华林摆了摆手:“别提了!那女人太奸,我搞不过。”

    两人都心有戚戚。

    姚秋山靠得更近了些,看似随意地道:“李兄,咱们多年兄弟,你能不能帮你娘传个信,劝她别被人利用?”

    李华林当然不肯,他不信罗梅娘说的姚秋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这种话,但也不信姚秋山,或者说,他早就看不惯父亲接济这个毫无血缘关系又好意思贴在李家身上吸血的人了,能给其添点堵,他巴不得!

    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自己都舍不得花,凭什么给别人花?

    最好是将母子俩都入了罪,如此,李家就少了两个极品亲戚。

    衙门外,艾草哭着离开。

    李父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眼中的担忧几乎溢出。

    李母看到后,又气了一场。此时她心里惦记上了别的事,方才罗梅娘那“不止李父一个苦主”的话在她心中盘旋,怎么都挥不开。

    她没搭理边上的男人,自己上了马车离开,直接去了姚家所在的那条街,找了姚家左右邻居和对面人家的门房来问话。

    门房拿到银子,见人问的不是自家主子,当场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

    “有一位林老爷,家里就两个铺子,时常上门探望,小的听说,偶尔姚夫人回娘家,也会顺便去看他。”

    “还有位张老爷,听说姚夫人时常赴他的约,张老爷往这边送过料子。小的瞧过,都是女子所用,男人用的很少,就算有,也是年轻人用的。”

    最后一个门房年纪最长,掰着指头道:“前些年来的人多,三天两头就会来一位老爷……”接下来开始一一细数。

    李母听着,心下惊诧。

    这里面有几位和李家来往密切,也都是喜欢在外头拈花惹草之人……想到此,她又满腔愤怒,别的男人都知道及时抽身,偏偏自家那个蠢货将这样一个暗娼捧在了手心,甚至还喜当爹。

    在李母看来,艾草就是暗娼。和别人的区别就是她段位高点,接待的客人比较富贵而已。

    她愤然赶回家中,找到了李父,怒斥:“说你蠢,你还不承认,和艾草来往的男人多了去,我知道的就有七八个,你凭什么认定秋山是你儿子?”

    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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