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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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中,晋王府的另一头,安也也在问小桃。

    这本虐文里,确实存在不同国家。但因为原主中主要描写女主和荣晋之的虐恋,世界观并未细写,是以安也并不清楚具体是如何划分的。

    之前天高路远,安也管不到那些,也就没有深究,如今那刺客语言别扭,这才勾起她的好奇。

    她问:“小桃,我们大堰周遭,一共有几个国家?”

    小桃正站在桌前擦洗,闻言脱口而出道:“加上大堰,一个三个。”

    说完,她疑惑抬头,问道:“夫人为何要问这个?”

    穿越这种事,安也无法跟小桃说,只能笑道:“你就当我今日被吓傻了,所以问问你。”

    听到她这样说,小桃今日看到安也浑身是血的惊慌感觉又涌了上来,哽咽道:“夫人说什么呢?您那般聪明,必不可能傻的。”

    “都怪奴婢,没能看好夫人……”说着说着,就要掉金豆豆。

    安也看不得她哭,连忙哄道:“是我说错了话,这事不怪你,莫要哭了。我在这床上趴的无聊,你就当给我解解闷,同我说说周遭几个国家的事。”

    “奴婢没读过书,知道的不多。”小桃止住哭,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看向安也。

    “无事,你知道多少,尽数说出来便是。”

    小桃这才点头,用衣袖抹抹眼泪,开口道:“如今天下三分,除开大堰,还有夏、赤两国。这三国中,属我们大堰国力最为强盛,其次便是赤国,夏国十几年前还算强盛,但在十年前的那件事后,就越发衰败起来。”

    “十年前,是什么事?”安也疑惑问。

    小桃缩了缩脖子,似乎对那件事还有些战悚,“十年前,夏国宫宴,夏国先皇连带着几位宠妃都在宴后被刺杀,据说当时情形十分惨烈,尸体上淌出的鲜血和葡萄美酒混在一起,险些汇成一片血海呢。”

    安也接着问:“谁杀的?”

    小桃摇摇头,“一直不知谁是凶手,那时夏国人人自危,将那刺客称为‘修罗’,还以为他会搅动更大的风云,没想到平地惊雷之后,倒再无动静了。”

    “不过……”小桃压低了声音,又说:“也有消息说,夏国先皇死后,夏国失踪了一位皇子,夏国先皇和他那些嫔妃,便是被他所杀。”

    “弑父?!”安也倒吸一口凉气。

    小桃点头。

    这种书中自己衍生出来的故事人物,在安也看来,大抵可以和纸片人画上等号,她没什么太大的感触,只当个故事听听。

    听完之后,跟小桃一同感慨一番,又学着那刺客口音说了一句,便问:“你听着,这个口音像哪国的人?”

    “夏国偏北,赤国偏南,南方温婉,北方豪放,这口音听着,大抵是夏国那边的人。”小桃歪头想了想,才道。

    安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一个夏国刺客,为何会千里迢迢来晋王府找一个侍卫?

    莫非……郁宴和夏国还有什么联系么?

    安也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其中关键,遂无奈放弃。

    与其在这里瞎想,不如明天直接去问。反正那木头明日就会来她院中守着,她有的是时间试探。

    她动动身子,揉了揉因长时间趴着而被压的有些发疼的胸口,道:“时候不早了,小桃,你不必在这守着,先去休息罢。”

    小桃点头,掐灭案上烛火,悄声走出门。

    缕缕灯烟散于暗夜,朦朦月色被窗纸拦下,只得撒向小轩窗。

    晋王府最后一盏灯熄灭,万籁俱寂,只须蟋声。

    突然,一个矫捷的身影自其中一个小院中飞出,他逆风前行,披星戴月,脚尖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轻点,犹如一只在夜色中奔跑的黑豹,速度快如闪电,却谁都没有惊动。

    那身影穿过竹林,最后停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前面。

    他身姿挺拔如松,自门前站了许久,才伸出推开门。

    狱门前,歪歪斜斜靠在门上的侍卫突然惊醒。

    他手忙脚乱的握住刀,警惕看了一圈四周,又推醒了身侧的同伴。

    “怎么了,怎么了?!”同伴骤然惊醒,连忙喊道。

    侍卫蹙眉,“我刚才好像看到有道黑影闪过去了?”

    “在哪呢?”同伴抹了一把脸,拔出刀。

    两人凝神观察片刻,除却夜晚风动,寻不到半个人影。

    同伴打了个哈欠,又重新收回刀,懒懒道:“你莫不是看错了?这大晚上的,别说人了,连只耗子都没有。行了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先凑合着睡一会,等天亮就有人来换班了。”

    ……

    狱内。

    郁宴垂下眼,俯瞰着面前气若游丝的男人。

    男人脸上还挂着刚刚被泼的刺骨冷水,骤然清醒,他脸上还带着些恍惚,深呼一口气后看向郁宴。

    “夏国密探?”两人目光相接,郁宴冷声问。

    那刺客一怔,看了郁宴许久,才咬着牙,恨恨道:“果然是你,你这乱臣贼子,竟还未死!”

    郁宴恍若未闻,又问:“你是如何找来的?”

    “呸!”刺客啐出一口,随后发出一阵难闻的嘶哑笑声,“弑父之人恶臭秽血,只需牵几条野狗闻一闻,循着味儿,自然就找来了。”

    郁宴没有理会他的挖苦,只沉默下来。

    幽深的眸子中,似乎有惊涛拍浪,搅动他刻意回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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