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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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菇顿小鸡,食材与汤汁一起浇在了白米饭上,再洒上细细一层切碎的野香葱,趁着锅底的余热翻炒几下,便就可以出锅。

    少了一个陆洛尘,米饭与菜便足够分了。

    晚膳时,谢南州很快吃完一碗,又看向卫慈。

    卫慈一僵。

    不过,她下一刻就心领神会,颇为体贴。

    这又特意给谢南州准备了大一些的瓷碗。

    却不想,还是一粒米不剩。

    这人吃相十分儒雅,唇瓣不沾染一丝丝油污,分明是神仙一般的模样,这食量……倒是挺大。

    卫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夫君,你还要么?”

    谢南州终于不再那么憋闷。

    他的夫人可算是有些眼力劲儿了。

    但堂堂统帅,依旧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

    清俊萧挺的面容,已经不像此前那般苍白,有了一些人气儿。

    卫慈很快又盛了一碗过来,见谢南州又开始慢条斯理食用,她没话找话,试图拉近关系:“夫君平日里也吃这样多?我瞧着夫君穿衣很是显瘦。”

    尤其是谢南州的这张脸。

    但很是萧挺清瘦。

    她昨日也瞧见了男人的上半身,无一丝丝多余的肉,腰身格外精窄。

    谢南州动作稍稍一滞。

    穿衣显瘦?那脱了衣裳呢?

    话到嘴边,他咽了下去,只变成了淡淡一声轻嗯。

    “嗯。”

    是以,四人继续用饭。

    卫慈是个女子,自是点到为止。

    饭碗过后,孙神医与小药童一副贤者模样,用手抚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边吹风,一边品茶,好不惬意。

    谢南州浑身的僵硬肌理,小腹自是看不出来吃多了。

    今晚,他还需得继续泡药浴,见卫慈一直在不远处的树下逗猫儿,没有打算上前侍奉他这个病患的觉悟,谢南州又不是那种主动的男子,一切想法皆藏于心中。

    这女子与他想象中太不一样了。

    又等了片刻,落日西沉,天色渐黑,小药童用竹竿挑下了廊庑下的灯笼,又重新点燃了一盏。

    琉璃微光照亮半个庭院。

    暮霭之下,薄雾轻笼。

    谢南州站起身,眸色沉沉的迈入屋内,只能自行脱衣进入浴桶。

    天已黑了,那女子竟还不进屋。

    这念头起,男人怔住,眼底神色更是深沉。

    他在想什么呢……

    就在终于听见有动静传来时,谢南州忽然阖上了眸子,置于浴桶中的手掌无意识的握成了拳。

    他其实很不喜人近身。

    像他这样的人,就连谢家诸人,也无法轻易挨近。尤其是当他受伤,亦或是沉睡之时。

    卫慈又像昨晚一样,先是悄然进屋,打算查看谢南州是否醒着。

    天气热,她需得清洗才能入睡。

    可这间屋子着实窄小,她又太不好意思,这才故意等了又等,方才端着木盆迈入屋内。

    卫慈搁置下木盆,行至浴桶旁,轻唤了几声:“夫君?夫君……”

    借着微弱的光线,卫慈看见男人紧闭双眸,俊脸萧索。

    是睡着了?

    也是了。

    受了如此重的伤,总不能一直醒着。

    是以,她这才淡淡吐了口浊气,又远离了谢南州几步,这便开始脱衣。

    卫慈离着谢南州仅此几步之远,谢南州可以将一切细枝末节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藏在药浴中的手掌展开,摁住了浴桶底部,似是在强忍着某种即将迸发而出的情绪。

    就在这时,近乎是忽然之间,谢南州睁开眼来,那双幽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茜窗的缝隙,似是嗅到了什么危险气息。

    下一刻,就在一道剑气从茜窗外面扑入屋内时,谢南州从浴桶一跃而出,随手抓住浴袍裹住了身子。

    与此同时,卫慈的衣裳刚褪下一半,露出里面艳红色小衣。

    谢南州的视野早就适应黑暗,他一眼就看清了那件艳红色兜衣上起伏的山峦,还有旖旎暧昧的荷花苞绣纹。

    卫慈惊愕抬首:“啊——”

    刚要叫出来,谢南州已经行至她面前,拉上她衣裳的同时,长臂圈住了她的后腰,情急之下,道:“夫人,得罪了。”

    谢南州单臂抱着卫慈,另一手已经不知从何处抽了一把软剑出来。

    卫慈到底是经历过一辈子的女子了,虽是方才受了惊吓,但还算镇定,以免给谢南州添麻烦,她直接抱紧了谢南州的身子:“夫君,你的伤势可会受到影响?”

    谢南州一愣,垂眸看了一眼将他抱得死紧的女子。

    这些年,人人都只觉得他可以爬得更高,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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