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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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骛徐不疑二人做事都十分利索,既然说要走,便三两下收拾了出发。

    正去马厩取马,却看到那个黑瘦的少年焦小六和那个方脸汉子薛承武早准备好了行装,就等在了马厩旁。

    见到南宫骛和徐不疑,那薛承武有些不好意思,没说话。焦小六则很是殷勤地迎了上来。

    “南宫大哥,徐姑娘!”

    南宫骛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你们也要走?”

    “我和薛大哥知道你和徐姑娘要出发了,特地在这里等你们。”焦小六一边说着,一边还想去帮南宫骛牵马,但南宫骛并不领情,不让他接手。

    焦小六也不觉得尴尬,嘿嘿笑着:“南宫大哥,别看我年轻,我轻功很好的,又学过一些追踪之术,带上我一定有用。”

    南宫骛和徐不疑一前一后出了马厩,对焦小六丢下一句:“随便你。”

    见南宫骛没有出言拒绝,焦小六露出喜色,他牵了自己的马,回头喊薛承武:“薛大哥,快,我们快跟上。”

    薛承武看着勇武,却是一个面皮薄的人,踟蹰道:“南宫骛少侠怕是嫌我们累赘……”

    焦小六放低了声音,说:“薛大哥,你还在犹豫什么啊,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咱们这群人里面,别的人都不过是凑数的,也只有南宫大哥和徐姑娘才能成事,不跟他们走,难不成跟着这群废物?再说了,人家救我一回,我难道不该跟在后面帮一把吗?”

    薛承武还是犹豫:“可陆平川那里……”

    焦小六往前面看了一眼,见南宫骛和徐不疑已经出了驿站,上了马,便着急说:“哪儿还用得着说这么多,快跟上,南宫大哥他们要走远了!”说着便上了马。

    薛承武急忙在旁找驿站的人留了句话,这才打了马,跟了上去。

    -

    南宫骛和徐不疑离开后不久,罗棠也协同一队人快马追了过去。

    罗棠虽偶尔有些莽撞,但对陆家忠心耿耿,办事十分牢靠,陆平川本不该担忧,但等人走后,他却莫名地觉得心中忐忑,神魂不安。

    因已在驿站耽搁了两日,镖队的众人都变得十分烦躁,各自小摩擦不断,喝酒闹事整日不休,此时陆平川在房内,都可听见外面的喧闹之声。

    “无用之人,本事不大,声音倒是大。”陆平川心里冷笑。

    还号称汇集了整个赤泉城的顶尖高手,还不是连眼皮子底下的镖物都护不住,害得他最后还是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南宫骛身上。

    陆平川喃喃自语:“南宫骛啊南宫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外面渐渐地变得安静了下来。

    陆平川觉得有些不对,这时明明入夜还不久,这群江湖人闹腾惯了,寻常不过二更就不要想清静,怎么突然就安分了?

    陆平川正要唤随从去看看究竟,这时一道冷风吹过,灯火一阵摇晃,整个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谁?”陆平川猛地站起身。

    没有人回答。

    不对,他的随从就在屏风的外侧,听到主人声音,应该马上应声才是。然而,此时房间里面安静极了,仿佛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其他人了。

    陆平川的冷汗很快就浸湿了后背。

    在昏暗的房间里,凭空一般,幽幽地响起一个略有些尖细的声音:“画,在何处?”

    -

    离了驿站不远,便就进了山。这条路少有人烟,又有野兽出没,崎岖难行,加之气候比赤泉城寒冷许多,虽已是入了春,但山中居然又下了两场雪,使得行进更加不易。

    好在他们几人轻功都不错,又有真气护身,仍是不惧风雪继续往前。

    一路上南宫骛张罗探路住宿,徐不疑只管跟着走,不抱怨,连话都不多说。倒也碰到了一回小波折,因听不清当地山里人的口音,他们不小心走错了路,耽误了约一两日。

    花了整整七天,他们才算是走了出来。

    启陵郡地势颇高,落在一个三山怀抱的高地平原之上,出了山,便也有了人烟,也就不必再露宿了。

    不过启陵城不同于赤泉城,禁武令颁了已有二三十年了,再有名的大侠入城也要卸甲解剑,所以启陵邑内一直少有江湖人出没。

    他们几人皆是剑不离手,自然不再方便去官驿。只是这路上荒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客栈,虽小,但所幸还有空房。

    落脚没一会儿,焦小六和薛承武也追了上来。这二人这段时日一直紧追不舍,一路来只稍落后他们一步,便是南宫骛,如今对着他们也拉不下冷脸了。

    能有客栈住,有热汤饭吃,焦小六和薛承武自然都十分高兴。

    焦小六在南宫骛下首坐下,问:“下面的路都好走,估计再一两天我们就能进城了,南宫大哥,我们初来乍到的,去张家之前要不要先到附近打听打听?”

    焦小六虽年纪轻,但会说话又会钻营,在赤泉城的时候就是个小万事通了,这是想要彰显他有用,自告奋勇来分忧。

    南宫骛道:“到时候再说。”

    焦小六立刻应了声。

    接下来四人静默无语,各自吃饭。

    他们这里安静,而客栈大堂里的另一张桌子此时却是热闹得很,几个穿着短打衣衫的男子围坐一团,谈论什么正是激烈,惹得大堂里的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

    “……要知道张老大人可是张家最尊贵的老大人,葬礼自然得下血本,主家那里请了和尚道士各一百零八,做了一个多月的水陆道场,不光是启陵,九州四海内各处故旧都来凭吊,张家的门槛都被挤破了,流水席整整摆了七天,比过年还热闹。”

    “只怕王爷死了都没怎么大排场,张家可真有钱。”

    “那可不是,不算祖产,张老大人至少留下了十万两银子的私产,北边和南边各处的田产加起来足足有万顷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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