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一巡察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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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立在甲板尽头。

    很快,又有几位高阶虫族随侍穿过空间隧道,落到黑塔星舰上。

    来之前,原含霜原本打算,此次暗星之行,一定要找到洗清爸爸身上污蔑的证据。

她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见本该待在虫族主巢的爸爸,堪称意外之喜。

    如果可以想办法将爸爸带回去......证据的事情反倒可以往后稍一稍,什么都没有人来得重要。

原含霜用力按住自己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此事兹事体大,必须徐徐图之。

    ......    黑塔的星舰在宇宙中航行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傍晚,宣告接近目的?([(Xiao jia  ren.com)])?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m)地。

    光明圣殿的总部位于教皇国,在帝国疆域之内,一旁毗邻联邦,是两大星际国家体系的重要交通枢纽。

说是教皇国,其实国土面积只有一颗中型星球大小,其上遍布教堂和宗教式建筑,通体散发出浅淡金光。

    很显然,黑塔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它开启隐形模式,又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将周身黑色的涂层变更成普通的白色,跟随其余商业星舰一起,趁着下落的夕阳,顺利停泊到教皇国星港。

    停泊好后,两艘星舰都没有要开启舱门的意思。

    按理来说,教皇国这种兵家必争的交通枢纽,向来鱼龙混杂,往往安检非常严格。

帝国海关时不时就能在这里查获一批违规物品,或截获试图偷渡的偷渡客。

    奈何黑塔这两艘星舰长驱直入,完全免去安检流程。

再结合之前制定作战计划时透露的线索,和先前旧部通过几名帝国官员得到的内容,原含霜已然清楚,光明圣殿内定然有黑皇帝控制的棋子,恐怕还是高层!    就这么等到夜幕降临的凌晨,整个教皇国陷入静谧的当口,黑塔星舰才终于下达行动开始的命令。

    下一秒,穿着战斗服和黑风衣的黑塔代行者们鱼贯而出。

    因为要把锅推给虫族,他们刻意隐藏了战斗服身上的黑塔标志,反倒十分刻意地显露出部分虫族化特征,例如身后伸出的翅翼,羽膜,虫甲,口器,复眼......要站在甲板上的原含霜心底转凉。

    她果然猜得没错,黑塔的代行者,实际上就是黑皇帝利用虫能药剂,硬生生打造出的一支人嵌虫军队。

    ‘好在我并非无事可做......’    离开暗星后,原含霜第一时间打开了隐形眼镜和耳麦的联网机制。

只要是通过她眼睛看到的画面,耳朵听到的内容,都会通过加密信号,第一时间传递到旧部接收的仪器上。

    旧部实力有限,帝国如今态度满怀恶意,再加上光明圣殿内鬼不明。

原含霜不敢冒险将黑塔决定动手的消息公布出去。

    她现阶段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睛去记录黑塔罪证。

    很快,专属星舰的舱门同样缓缓打开。

    用以执行任务的无线耳麦里传来指挥部的声音。

    “十三大人,您被分到第七作战小队。

”    不知道为什么?([(Xiao jia  ren.com)])『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m),登上这艘星舰后,原含霜就再没见过迦楼。

好像从一开始,听到任务执行地点那会儿,黑太子就格外阴晴不定,低气压了好几天。

    本来这种任务,黑塔有的是执行者,没必要动用实权人物。

但黑皇帝点名让他去,任务执行规划表里还有必须要他单独完成的内容。

    穿好黑风衣后,原含霜戴上墨镜,没有走舷梯,也跟着从门旁跳下去。

    不远处,恢宏的教堂矗立在黑夜中央,周遭白色大理石散发着圣洁的荧光。

更上一点的地方,庞大的炽天使雕像坐落于教皇国山巅,双手呈祈祷状,面目模糊,悲天悯人。

每天早上天还没亮,这里就会有成千上万前来朝圣的人。

    山脚下,原含霜曾经第一期神恩节时在电视里看见的大圣池碧波荡漾,金色的湖面倒映出这群不速之客丑陋的模样。

    星舰指挥室内,黑塔主指挥三号背负双手,望着下方开始行动的代行者们。

    副指挥站在一旁,低声道:“三大人,虫族派过来的那位毕竟是......和十三有一层亲缘关系,把他们安排在一起,会不会对任务有什么影响?”    “你是不相信冕下的技能,还是不相信虫族女皇脑虫的力量?”    三号主指挥嗤笑一声,“这对父女是厉害,但也不过是供给冕下戏弄的棋子罢了,在冕下的深谋远虑的智慧面前不过如此。

”    “行了,今天任务在天亮之前必须完成,去调出面板,进行分线指挥。

冕下对这次任务十分重视,决意远程坐镇,随时可能发话,不要懈怠。

”    “是!”    另一旁,同样坐镇后方的迦楼正站在舷窗旁。

    看向远处那座宏伟的建筑时,他眉宇染上显而易见的阴鸷,薄唇紧抿。

    虽然迦楼脾气的确阴晴不定,但鲜少有过这样,仅仅只是看着,都表露出满心满眼的厌恶和抗拒。

    这座圣堂的光辉仿佛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曾经在这里苟延残喘的生涯,连带着手背上遍布的伤疤,也隐约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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