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进行时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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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晌午。

    师琳缓缓苏醒,见到身上盖着橙色锦被,粉白的纱帐上绣纹精湛,压帐的钩子是玉做的,鼻尖还萦绕着怡人的熏香。

    寻常百姓可没有这么奢侈的配置,不用想都知道这是有钱人家的客房。

    “你醒了,可还觉得哪里疼?”

    师琳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娇小玲珑的貌美妇人坐在床沿给她把脉,五官看着眼熟,笑得温温柔柔。

    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她艰难地摇头表示无碍,试着动了动身体,全身的骨头仿佛被车马碾过一般酸痛,张了张口,嗓音也很沙哑。

    “夫人,请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钟离庄设在京城里的庄园。”

    钟离庄?是钟离靖带她回来的吧。

    传闻钟离庄的庄主夫人出身自悬壶济世的杏林之家,辛晴少年时期和钟离庄当时的少庄主钟离辉祎结下英雄救美的情缘,从此郎情妾意,连理成枝,鹣鲽情深,在江湖中传为佳话。

    眼前这位美丽的夫人该不会就是传闻中的那位人物,即银面侠的生母吧?

    师琳直言询问:“莫非您是钟离庄的庄主夫人?”

    辛晴颔首:“正是,昨夜你毒发昏迷,荒郊野地多有不便,我儿便自作主张将你背回来,还望姑娘莫要介怀。”

    好的,确认完毕,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菜妈。

    她摇头,赶忙回话:“你们愿意救我,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介怀呢?真是多谢夫人了。”

    辛晴莞尔,没再多言,专心把脉。

    师琳默默用余光打量她,发现她的五官和钟离靖极其相似,可见钟离靖在胎中之时专挑好的长。

    而且越看越惊叹她驻颜有术,白瓷般的肌肤看不到毛孔,光滑细腻如新生婴儿的皮肤,看起来不像生了两个成年的儿子,说是钟离靖差了七八岁的姐姐都有人信。

    可惜了,如此罕有的冻龄美人,下场令人唏嘘。

    原剧情的结局里,随着启王落入下乘,称霸江湖百来年的钟离庄分崩离析,片瓦无存。

    领盒饭最早的人当属钟离靖,为救男主容王万箭穿心,尸体被启王吊在城门上暴晒三日,企图扰乱容王那边的军心。后来他的尸体被启王下属随意丢弃,容王几次想找回好好厚葬,却百般搜寻都不知所踪。

    庄主夫人辛晴得知爱子丧命,悲痛欲绝一夜白头。钟离辉祎和钟离清也才知晓银面侠就是自己的次子和胞弟,且他的死有他们间接促成的因素,顿时心灰意冷,生了隐退的心思。

    遗憾的是,一旦卷入朝政党政,去留就由不得他们自己。

    启王派人捉来辛晴,把她视为要挟钟离父子继续尽忠的筹码,辛晴不忍丈夫和儿子因自己之故受制于人,万念俱灰下,悬梁自尽于启王府。

    钟离辉祎在打斗中收到爱妻亡故的消息,方寸大乱走火入魔,进而武功尽失,被仇家一剑穿心,当场气绝身亡。

    钟离清也做了启王的炮灰,被拥护容王的一众高手围攻,重伤致死,身首异处。

    钟离一家四口皆惨死他乡,做了孤魂野鬼。

    这一世,师琳肯定要去改变钟离靖命运,爱屋及乌,钟离庄的人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如今看到他的娘亲这么照顾她,她更加心甘情愿救他们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要紧。

    辛晴一套望闻问切下来,大致明了她的状况。

    “你中了灼心散,毒发三次就无力回天,昨夜是第一次,下一次应是三日后,姑娘,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第二次毒发间隔时间居然这么短,师琳有苦难言,叹了口气:“我明白了,劳夫人费心了。”

    辛晴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问道“灼心散源于西域,在中原甚是少见,姑娘是如何中了这等奇毒?”

    “夫人唤我师琳就好,”师琳不想骗她,也不好把那夜张府的事抖出来,掐头去尾捡可以说的部分用来回答,“实不相瞒,我常年行走江湖,与人争斗是家常便饭,回过神来时已身中剧毒,根本不清楚是何人所为。”

    那天张府太乱了,确实不知道是谁对她发射的暗器。

    辛晴还欲再问,观她面有倦色,只好压下疑虑,柔声细语:“你还需要好好休息,我就先不打搅你了,你放心,钟离庄不会扔下你不管的,你且安心住下。”

    师琳感动的道谢,对陌生人这么无微不至,她的心肠也太好了,或许有这样的表率,才能培养出银面侠那样顶天立地的英雄。

    辛晴替她掖好被角,隔着被子安抚地拍了拍她,起身款步离去。

    师琳目送她关紧房门,心中盘算着虽然人家好心收留,可她不能厚着脸皮留在这里麻烦人家。

    再说她还有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隐门的杀令还没解决,竺香豆也还没有消息,得尽快离开这里才行,那样的话,扮作银面侠的他也会更方便来找她商议下一步的打算吧。

    她心事重重,躺再久也睡不着,喉咙如火烧,索性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一步一停顿地走到桌边倒水。

    两杯凉水下肚,总算舒爽多了。

    师琳没想好是继续再躺一会儿回流体力,还是马上就离开,就通过敞开透气的木窗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钟离靖端着药碗快步而行,药碗实在烫,他一面难受的龇牙咧嘴,一面给汤药吹气。

    玄洺小跑跟在身后,喊道:“少主!等等我,还是我来吧!”

    他抽空往后喊:“去去去,我自己可以。”

    辛晴还没走远,正好看到这一幕,走过去迎面挡住他们的路,嗔怪道:“慢点儿,怎么不用盘子托着,烫伤了怎么办。”

    钟离靖在其他人面前是纸老虎,在他娘面前便是货真价实的病猫,他左右手倒药碗缓解烫感,讪笑:“一时情急就忘了。”

    他想让她第一时间喝到药,玄洺刚倒上熬好的药汁他就截胡端过来了,哪还顾得上取托盘。

    辛晴见他手指都烫红了,心疼极了。

    钟离家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何时这般体贴的亲手照顾人?连他自己生病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呢。

    她半是欣慰总喝花酒的儿子有改邪归正的迹象,半是不忍他继续被烫,伸手接碗:“你呀你,毛手毛脚的,换娘来。”

    “娘,我自己来就好。”钟离靖哪舍得烫到他娘,赶忙避开。

    玄洺追上来,抢先接过药碗:“我来我来!”他练的是火冥功,最不怕烫了。

    辛晴改为理了理儿子的衣服,开始翻旧账:“昨夜你偷了你爹的令牌偷偷出城,可让娘担心坏了,要不是为娘不放心你跟过去,守城的人定会惊动你爹,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呢。”

    末了,她又爱又恨地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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