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离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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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卉满的伤口几近痊愈,能下地走路蹦哒两下了,她请了为期三个月的公司产假,谢观默不作声把她接到了谢宅里,她看起来对此没什么剧烈反应。

    因为女儿的到来,家里跟打仗一样忙乱。

    集团的事务多且忙,牵扯到宗族内部分割股权的问题,谢观无暇他顾,但这时更不好的消息传来了,另一蛰伏已久的世家大族,死敌狮城许家趁虚而入,挤占了谢晏集团原先强势牢固的许多传统业《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她耷拉着脸哄娃时,发觉谢观表情比她更烦躁。

    他凭什么烦躁?

    她摇头对他摊牌:“这个孩子生下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观察期,跟你没有关系了。”她已经准备结束这一切了。

    谢观声音里蓄着微微怒意,但始终冷静:“我不这么觉得,孩子身上有我一半的基因。”

    一半?根本就不到一半!卉满生物学的很好,父亲只出了遗传物质中的一小部分,而细胞质孕育环境都是母亲出的。

    但她没回话,她在表达自我上很少有这样情绪突然中断的时候,甚至眼神里带了浓重的讽刺与客观,明明她是当事人,但她似乎在审视他,很理智地审视这一切。

    没有爆发,没有谴责,她静的像一只草丛中卧着的豹子,若隐若现,不主张,不表态,在幽绿色草丛里若隐若现。

    这有点诡异,她或许还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谢观想对她说什么,张开嘴,但又无声咽回去了,习惯使然,他想在自己占据主动时机的时候坦白,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一直到晚饭后,他一直在想她的神态,想她的语言,反常,太过平静的反常,一种力量驱使他今天就跟她再谈一谈,这未免显得他会过于急切,过于对她,或者对孩子太过在乎,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自己全部遗产的明细分割,但这都是可以商议的,他踱步来到卧室前,房门虚掩着,发觉卧室里她已经不见了踪影,孩子也不见了。

    她走的无声无息。

    一通确认寻找后,第一次,他冲三个保姆发了火。

    这三位相当年长且在谢宅工作了许多年的保姆惊慌失措,其中一个赶紧站出来道:“女士说她要喂奶,我把孩子给了她。”

    这么多年了,极度了解男主人的秉性,她们三个其实都不害怕谢观,只是害怕那对年轻母女离开造成的后果。

    谢观调出监控,发现她是从后院跑的。

    这附近经过的外来车辆都是很少,她怎么离去?抱着孩子负重徒步?她能走多远?累不累?

    看到后花园的脚印,一想到这些,他就感到头疼。

    为什么她就是不省心,不能安安静静坐下来把问题礼貌解决。

    她说她和女儿都跟他不再有关系。

    “我不这么觉得,我们的未来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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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姓权的意义,她野生生长惯了,只是在这点上出奇坚定。

    “因为是我生的,没有子宫就没有发言权,就这样。”

    “你不能这样做,你想想,只有离异或者没有父亲的孩子才会跟随母姓,你难道想让孩子受到歧视?”

    卉满对于这个社会问题想了会:“不打紧,不是有小孩天生没有爸爸吗?”

    “你占有欲太强了,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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