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的池亭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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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亭雨和容骥以后会有很多可能吗?

    恐怕不然,就他俩现在这个身份,好一点的最后能同朝共事,差了的话死一个坑里就不错了。

    池亭雨不想纠正这种错误的认知,别人盼着他好,他就真当自己能好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祝您,一路平安。”

    这是池亭雨最后一次和莫哥儿说话。

    等他从茶楼出来时,太阳差不多要下山了,算算时辰,他现在往秦太傅府门一站,保准能把容骥吓一大跳。

    然而吓容骥不是他的主要目的,在经历了这档子破事后,他发现自己还怪想这个冷言冷语的皇子殿下。

    这大概就是远香近臭,人在家里的时候还不觉得,离开了才知道寂寞。

    这种寂寞持续到小皇子从府里出来,见面第一句话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晃了一天时结束。

    池亭雨觉得夫君的面子大过天,坚决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先前不放心曲无一个人待在家里,现在反倒自己学会偷偷出门了?”

    池亭雨干咳一声,心虚地回答道:“一个孩子嘛,能有多大危险,我看他在咱家挺安分的,不用担心。”

    一天一个嘴脸,就是怕别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容骥往他身边凑了两步,没闻到惹人怀疑的脂粉香,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那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回,当然回,咱们回家吃饭去!”

    曲无本想问问池亭雨晚上吃什么,到了点上楼一看,人已经不见了。他在家里四处乱转,没看见人影,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随便做了一顿。

    池亭雨带着小皇子进门的时候,他正在炉子上煮茶,听见声音,立马跑到他们面前,咿咿呀呀比划了一堆,容骥看不懂,但从他的表情上读出了池亭雨不在家的事实。

    “我记得,这是你第一次教学生参加科举吧?”

    池亭雨教太子的时候应该不用告诉他如何应对考官,如今风水轮流转,跌入谷底的探花郎也要送别人去考试了。

    池亭雨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警惕地停下了筷子:“是……是啊,都是些随口一说的经验之谈,算不上什么。”

    “那些人差的就是经验,谁都会读书,可不一定理解题目的意思。”

    容骥慢条斯理地剥掉虾壳,将红彤彤的大虾放在池亭雨碗里:“如果考上的人多了,来陆先生那个学堂的人也会多,你没时间出去玩,趁现在好好享受享受。”

    池亭雨:“……”

    说半天还是栽在了这件事上!

    池亭雨“嗯嗯啊啊”敷衍了一番,乖乖低头吃虾,一点儿刺都奓不出来。

    那群学生们很快就考完了,池亭雨再一次见到陆仪,是几个人自发邀请他们到酒楼小聚的时候。

    陆仪没有带他那遭了瘟的夫君,他孤身前来,挨个对学生们道了声“恭喜”,也不知道在放榜前恭喜个什么劲,随后在一群人你来我往的谦让中坐上了首席,难得举起酒杯与诸位共饮。

    池亭雨压根就是个不见外的,学生们给他灌酒,他就一个劲儿往肚里喝,喝得荤三五四趴在桌上,跟着那群人一块儿起哄架秧子。

    到了最后,他都不知道是谁把他送回家的!

    临近亥时,容骥总算等到了外面的敲门声,他强忍怒气过去开门,在见到来人时,微微愣了一下。

    “您……”

    送池亭雨回家的,居然是陆仪他夫君杜言德。

    杜言德没有当场拆穿小皇子的身份,他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冷声道:“需要我把他送上去吗?”

    容骥看了眼他肩膀上没出息的货,不忍直视地低下头,说道:“不用了,我来就好。”

    杜言德没说什么,依言将池亭雨移驾到容骥身上,继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等等!”

    容骥架着池亭雨,说话有点费力,他艰难地直起腰版,直视着杜言德毫无感情的双眼。

    “冒昧问一下,您祖籍何处?听您说话的口音,似乎不是济州本地人。”

    杜言德蹙起眉,沉默了一阵后,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长安。”

    果然!

    容骥这段时间一直在苦思冥想,他确信自己听过这个名字,既然不记得,那就是很早以前的事,那时候他还在宫里!

    “是吗,看来我们挺有缘分。”

    容骥再不愿多说一个字,他让曲无出去送客,然后架着池亭雨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走。

    他都能察觉到的事,池亭雨不可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瞒着自己!

    先前他出去做什么,是去见这所谓的长安故人了吗?

    池亭雨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醉酒的功夫,容骥已经编排出了一台风云诡谲的阴谋大戏,他头疼欲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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