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好端端的皇帝这就昏庸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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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比来时速度快,加上黑旋风跑得快,荼茶一个时辰出头就进城了。

    白博雅将荼茶送至宫门口,抬脚就要和她一起进宫。

    白沁雪的坟寝是座衣冠冢的事,他需要皇帝给个解释。

    然,荼茶拽住他袍摆。

    小崽仰起白嫩小脸,很认真的说:“大舅舅,母妃衣冠冢的事,交给小宝来处理好不好?”

    白博雅怔住。

    荼茶又说:“这件事,大舅舅不要和父皇直接对上。”

    一瞬间,白博雅就懂了。

    荼茶是在担心他和皇帝因这事,本就岌岌可危的信任再次崩塌。

    小宝是在忧心他。

    白博雅心尖软了,高大的硬汉只觉在小崽面前,再硬的骨头都立不起来。

    他蹲下身,摸着幼崽小脑壳:“好,大舅舅听小宝的。”

    荼茶笑了笑:“大舅舅回去好好休息,要照顾好怀宝宝的小风风哦。”

    她说着这样的话,朝白博雅挥着小手,踏进宫门很快身影就消失了。

    白博雅目送她离开的方向,在那站了好一会,才翻身上马回将军府。

    虽然答应了荼茶,但不代表他私底下就不查这件事了。

    不管他的阿雪是生是死,尸骨在何方,他总要找到她接她回家。

    绝不叫她流落飘零!

    @

    紫宸殿。

    皇帝看着面前的卷宗,眉头紧皱。

    这份卷宗不是别的,正是白沁雪出事时的记录,以及这些年寻找贵体的线索,一一都收录在里面。

    皇帝对这些,都没什么印象。

    他揉着眉心:“福安,将这事再说一遍。”

    福安边回想边说:“小殿下是在深夜出生的,那天刚好是除夕夜,刚过子时,就有宫人来禀,说娘娘要生的厉害了。”

    “您当时吩咐,按后宫规矩来处理。”

    皇帝:“带皇族血脉的子嗣降生,后宫规矩除了产婆,还要去请国师鉴龙玉。”

    福安点头:“是这样,不过当时张氏也正在生产中,国师恰好在长春宫,国师很顺路就去了清思殿。”

    “奴记得,丑时末小殿下就平安降生了,娘娘生的很快。”

    皇帝翻了翻卷宗。

    上面记载:“经国师鉴定,雪妃之女无伴生龙玉,非皇族,另有流言,谣传雪妃之女乃是私通孽种……”

    再后面还写道:“按宫规,非皇族疑孽种,当暂安置冷宫,宫人抱走其女,雪妃突产后大出血,血流不止,两刻之后,气绝生亡……”

    “寅时中,宫人再进殿,雪妃贵体失踪……”

    福安:“老奴记得很清楚,娘娘贵体失踪,陛下当时端着茶盏,愣了好半天一口没喝,随后就下令去找。”

    卷宗最后一页,确实有线索增补的痕迹。

    但都没什么实际价值。

    福安:“起先那半年,您还会过问,半年过后,您就再没问过了,但陛下并未收回寻找的命令,所以那批人还在外面找。”

    “半年?”皇帝屈指轻敲案几,“原来,那么早你就动手了……”

    皇帝又问:“除了这件事,可还有其他的事,朕突然就不过问了?”

    福安想了想:“没了,老奴记得就这一件。”

    他的记忆确实出了问题。

    皇帝闭上眼睛,将十五岁过后的记忆,快速过了一遍。

    绝大部分记忆,是清晰连贯的,他稍一回想便什么都记得。

    可就像福安说的那样,唯有这一件事,他的记忆缺失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每次傻子出来和小崽玩过后,他只能回想零碎记忆画面一样。

    傻子“偷”了他的这段记忆。

    皇帝不解:“为什么?”

    嘭!

    微掩的殿门推开,矮墩墩的身影站在殿外。

    荼茶回来了。

    值守的小太监,赶紧将拱形的小台阶挨着门槛放。

    小崽踩着台阶进殿,她神色肃穆,难的没嘻嘻哈哈,正经的叫福安都害怕。

    皇帝不动声色合上卷宗:“见到你母妃了?”

    荼茶站到龙案前,皇帝的对面。

    她一字一句问:“我母妃坟寝为什么是衣冠冢?”

    皇帝顿了下:“都知道了?白博雅也一起去了?朕该想到这点,他在南疆见过了衣冠冢,你分辨不出他……”

    “父皇,”荼茶打断他,“我想知道,我母妃贵体

    去哪了?”

    皇帝沉默,他手放卷宗上,指节修长而……僵硬。

    荼茶歪头:“父皇很难回答吗?”

    福安想说什么,被皇帝一个眼神喝退。

    他将卷宗推过去:“朕回答不了,因为朕也不知,朕前两天才察觉,朕少了这件事的记忆。”

    荼茶翻开卷宗,飞快看起来。

    上面每一条冰冷的墨字,在她眼里都像是一摊血迹。

    “非皇族疑孽种”“抱走”“妃大出血”“气绝身亡”“贵体失踪”……

    荼茶手都在抖,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出生,竟叫母妃经历了这些。

    旁边还有国师莫咎下黑手,又要护着刚出生的她。

    她低着头,皇帝说了什么,她都没听清。

    啪嗒。

    啪嗒,啪嗒。

    一滴、两滴……

    冰冷的液体溅落卷宗上,洇开陈年墨迹,模糊了字眼。

    荼茶哭了。

    皇帝惊:“小九?”

    他绕过去,一把将小崽抱起来放龙案上。

    时隔十五年,皇帝再次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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