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恶毒师尊变身育儿保姆,法器法宝投喂小反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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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知道,空口无凭。”她说着,手掌一翻,掌心凭空出现一物。

    那是一个剑穗。

    穗体由一种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暗金色奇异丝线编织而成,隐隐流动着内敛的光华,仿佛有星辰在其中沉浮。

    末端垂落的流苏长而柔顺,每一根丝线都蕴含着难以言喻的锋锐之气,仿佛多看几眼都会被刺伤。

    一股令人心悸的刀兵杀伐之气隐隐透出,虽只一丝,却让近在咫尺的鹿闻声和江迷雾瞬间汗毛倒竖,仿佛面对着一柄开天辟地的绝世神兵。

    这正是上古仙器折损后遗落的剑穗,沾染了仙器无上威能的一缕刀兵之气。

    虽然只是剑穗,但也是世间难寻的珍宝,是原身父亲偶然获得留给她的。

    云见月记得,这剑穗后来落到了江迷雾手中,被他挂在了魔剑上。

    由此足以说明,未来的他是极喜欢这个剑穗的。

    这玩意儿留着也是落灰,这小祖宗未来可是砍她手脚的主,现在投资是刚需!

    “此物乃是上古仙器折损后遗落下来的,是为师的珍藏,与你剑骨有缘,今日便赠予你,望你不负此物。”云见月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

    在云见月递出剑穗时,江迷雾本能地想后退。

    可剑骨与剑穗的共鸣,令他对剑穗有着无法抗拒的亲近感。

    真的给我?

    这么珍贵的东西是不是碰了就会被打得更狠?

    江迷雾脏污的小手在身侧攥紧了又松开。

    终于,在极度的渴望下,试探着伸出小手。

    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丝线时,他飞快地抬眼偷瞄云见月的表情。

    云见月脸上维持着温和的笑意,眼神专注地看着他,没有任何不耐或即将变脸的征兆。

    江迷雾把剑穗抓进手心,连同凝霜剑一起,紧紧地抱在怀里。

    直到确认云见月真的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才像卸下了千斤重担,紧绷的肩膀微微垮塌,偷偷地长舒了一口气。

    “谢、谢师尊。”

    “真乖!”云见月唇角弯起,自然地揉了揉他有些枯黄打结的头发。

    这亲昵的动作让江迷雾身体又是一僵,但头顶传来的温热和轻柔的触感,却奇异地驱散了一丝寒意,只是把小脸埋得更低了。

    一旁的鹿闻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原来,师尊的手不仅能握着鞭子打人,也可以轻柔的抚摸发顶。

    他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羡慕,他又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破旧的衣摆。

    云见月的心刚放下一点,目光触及鹿闻声后背狰狞翻卷的鞭痕,和江迷雾手臂上渗血的伤口,又猛地揪紧——伤!必须立刻处理!

    她记得修真界有种叫“回春丹”的基础丹药,对皮肉伤有奇效。

    没有丝毫犹豫,云见月立刻探向腰间储物袋。

    空空如也!

    她不死心地又用灵力仔细扫了一遍——真的连个渣都没剩下,兜比脸还干净!

    云见月:“......”

    她想起来了。

    原身为了讨好楚凌风,早已将所有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送去了青云剑宗。

    正是因为她现在一无所有,才将主意打到了弟子身上,连鹿闻声为江迷雾炼制的法器都要抢。

    唯一留下的剑穗,若非是亡父遗物,意义非凡,恐怕也早成了讨好楚凌风的物件。

    没有丹药,一穷二白,连给孩子治伤的药都没有。

    无力感瞬间涌上,但职业的责任感压倒了一切。

    没有丹药,她还能消毒清创。

    云见月目光如电扫过寝殿,瞬间锁定小几上那个打开的白玉酒壶。

    原身对楚凌风求而不得,所以经常备着酒,借酒消愁。

    她抄起酒壶,几步蹲到伤势最重的鹿闻声面前。

    “闻声,没有丹药了,只能用这个先清理伤口,防止恶化。”她尽量放柔声音,“会很疼,忍着点。”

    鹿闻声身体绷得像块石头,眼底掠过怀疑,却不敢反抗。他死死抿唇,闭上眼睛,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云见月利落地撕下内裙相对干净的一角,蘸饱冰凉的烈酒,对准那最深的伤口边缘,稳而快地按了下去。

    鹿闻声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那钻心蚀骨的剧痛远超鞭笞,他额头上青筋暴突,冷汗瞬间浸透破旧衣领,却死死咬牙,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这副隐忍模样,让云见月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瞬。

    但她手上动作却不停,快速而仔细地处理伤口并包扎起来。

    轮到江迷雾时,酒精刚沾上手臂的伤口,他就“哇”地一声痛嚎出来,眼泪决堤,小脸煞白。

    “嘶……疼!师尊……疼……”哭得直抽气。

    “阿雾乖,忍一下,马上就好。”云见月的声音放得极柔,手上动作却更快更轻,快速按压止血、清理、包扎。

    江迷雾的哭声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就在云见月全神贯注处理伤口时,殿门厚重的缝隙外,一双淬着寒冰与剧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殿内的一切。

    她小小的身体紧贴着门板,那凄厉的哭嚎、浓重的血腥混着酒气,令她脸色惨白。

    又在折磨他们!以前是撒盐,现在是用烈酒浇伤口!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指节惨白。

    一股强烈的恨意在她眼中疯狂翻涌!

    杀了她!恨不得冲进去杀了她!只要她死了,他们师兄妹就不会再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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