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不许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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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眼中闪过锋芒的肃杀:“你还敢让我救他,当年如果不是你忙着与他私会,如何能将我弄丢?父亲因为他,用药把你折磨成这副样子,你竟还不知悔悟?”李氏干裂的嘴唇微张,形容枯槁的病态面容,惊愕又茫然。
虽然她与儿子关系疏离,但是记忆中她这个儿子一贯是温柔和蔼的,何曾用如此冲的语气对过她?
冯至简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沉下气来,冷冷盯着李氏道:“我不会救任何人,但我念在您的生恩,会赏他在死前见一见您的尸骨。”
说完他迈步离去,任由李氏再怎么喊叫,他都不曾回身。
本以为在李氏那儿就够生气了,没曾想一出门,冯至简心中更是窝火。
因为他刚走到青竹林下,不远处的月洞门外,迎上来一个家丁队他道:“冯公子,府中有客,找您的,他说他叫张隐,来自岭南,是来向公子求学的。”
冯至简脚步一顿,目光阴寒地看着家丁:“你说谁?”
“张、张隐……”家丁被他看得低下头。
冯至简把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家丁听着,暗暗捏了一把汗。
“他在哪?”
“就、就在前院花厅。”
冯至简迈步而去。
绕过花草掩映的后宅,前院的花厅前静默立着几个侍女。
冯至简跨进花厅的门槛,就见张隐穿着灰白色的胡服,腕袖处沾了几点黑墨。目光平静而温和,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正跟倒茶的侍女不知说了什么,哄得侍女言笑晏晏。
侍女一抬眼,瞧见冯怀鹤进来,忙收起笑容,诚惶诚恐地请了个安便匆匆离去。
张隐跟着起身,朝冯怀鹤拱手作揖,道:“您便是怀鹤先生吧?”
冯怀鹤没说话,缓步走到高堂上,径自坐下,冷淡的眼睛自上而下的,轻蔑地瞥过张隐。
张隐面向他,又是弯腰一礼,温声道:“小生以前便听闻过先生身为谋士奇才的威名,此次来长安,便是想向先生您求学,抑或者做一个门客。希望能得您的教习,也做个能为天下效力的谋士。”
冯怀鹤一面把玩着一只碧玉的小茶盏,一面睥睨着张隐仔细回想,上辈子,有张隐来求学的这件事吗?
他为何不记得?
深藏的记忆里,似乎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在前世,冯怀鹤惯会委曲求全,明明心里不愿意,却还是答应了母亲李氏救她的情郎,也帮她找一找被情郎带走的女儿。
从李氏那儿出来后,他听下人通传,有个叫张隐的岭南人求见他,想来做他的门生。
他当时因为李氏而心中怅然,闷堵不快,摆摆手只说了不见。
转念又觉着拒绝得是不是太刚硬,容易惹人伤心,便又补了一句:“我此生只收一个门生,既已收了祝清,便不会再收旁人,叫他回去罢。”
那时登门拜访的来客有许许多多,有请他帮忙只谋一件事的,也有请他解惑迷局的,更多有带着重金来收他辅佐的。
来客太多,冯怀鹤不会特意记得谁,张隐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也慢慢消失在了记忆中。
难怪后来收到祝清说要成亲的家书时,他觉得张隐的名字有点儿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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