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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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烬这般说,于婉清略微有些尴尬,她装模作样与红雀问了于舟眠的情况,才翩翩一动坐在于舟眠的床边,而后她拿手背探了下于舟眠的额头,说了句:“还好,烧退了。”这话说来不算小声,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我这个哥哥就是身体弱些,着不了风也撑不住吓。”于婉清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偷瞟着林烬,“往后哥夫可得多担待些,别觉着累。”
林烬觉着自己跟于婉清不熟,她却能在第三天就在他面前揭她哥哥的短。什么容易生病,这在外人听来不就是个拖累吗?
既然屋中已有两人守着,多他一人也只是添堵,林烬也不想在这屋里多待,他与红雀说了声照看好于舟眠,就与李大夫一块儿回医馆取药。
林烬一走,于婉清就说着自己还有事儿,一刻未停离了于舟眠的屋。
红雀把于舟眠的被子拢好,盯着于婉清的背影就是一阵无声的漫骂,哪有人这般看病人的,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于哥儿肠胃不好,往后林公子可要小心照看些。”李大夫与林烬一块走在街道上,两人并肩而行,李大夫便找了些话来说。
“作何我照看?”林烬道。
“林公子不是于哥儿的未婚夫君吗?”李大夫说。
于家在城中高塔抛绣球招婿的事儿,通过三日已经传得人尽皆知,李大夫虽未亲历投绣球的现场,但听着来医馆的人说得生动,他也跟身临其境一般。
李大夫常年给于家人看病,多少对于宅里的人有些眼熟,林烬身量高又长得俊,李大夫头一回见他,便猜着此人就是于舟眠招的夫君。
林烬没有搭话,算是变相地认了这个说法。
李大夫与于舟眠的生母关系不错,前头她的病也都是他瞧来的,自于舟眠生母逝世以后,李大夫对于舟眠多有关照,于舟眠也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了,“于哥儿性子好,你嫁与他也不算亏。”
听着“嫁”这个字林烬一时还没绕过弯来,招婿入赘,那可不就是嫁嘛。没想到他这辈子竟体验了一把嫁人的感觉,还挺新奇的。
一路上李大夫絮絮叨叨与林烬说了不少跟于舟眠有关的话,倒叫林烬多了解了于舟眠几分。
到了医馆,李大夫把药方拿给药童,唤了林烬坐下。
“于哥儿这病不要命,就是跟情绪有关,得好好哄着,他一高兴,两天便好,他若不高兴,保不齐还会拖上些时日。”李大夫道:“林公子,这段时间你便多依他些。”
“是。”林烬道。
其实也无需他依他多少,于舟眠自己有主意,他又少干涉,可不就是全依了他吗。
在医馆里抓了药又付了钱,林烬一刻也未耽搁便往于宅赶。
昨日唯一一颗退烧药抗不了太久,还得喝新的药续上才是。
巳时中,林烬便把药带回于宅,让于家侍人帮着煮上。
于舟眠在这时醒了,红雀为他到厨房里拿粥,碰着林烬时还与林烬说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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