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守法公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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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光环，小手一拉，就把正无理取闹的姐姐带走了。

    姐妹俩在房间里谈了很久。

    应宴虽然年纪更小，但冷静沉着，有自己的主张，还很难被别人动摇。

    她口齿清晰地分析完利弊，劝说应盛留下，孝顺父母。

    刨去个人情感不论，应宴觉醒的天赋更适合前往先锋小队，活下来的概率也更大。

    而应盛适合留下来，追逐自己的梦想，尽孝顺父母的责任。

    至于两个人都去，那是不现实的。

    父母送一个孩子已经心痛难忍，要是两个都送，万一全折进去……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足以摧毁原本幸福的家庭。

    事情就这么敲定下去。

    应盛抱着妹妹哭了又哭，最终还是不得不放手。

    自此，亲密无间的姐妹第一次出现漫长的分离。

    起初应盛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差异，毕竟血缘的纽带牢固结实，很难断裂。

    直到有次，她提着精心准备的礼物，越过重重繁琐的手续，隔着晨露打湿的铁栏杆，眼中跃入和谐美好的一幕。

    这也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看到妹妹训练。

    摇篮里小小的一团，已经长成风华正茂的大姑娘。她扎着高马尾，鲜亮的蓝色发带被风吹起。

    脸颊褪去婴儿肥，经年累月磨砺出坚毅的棱角。身姿更是挺拔，像宁折不屈的瘦竹。

    她抬眼看向对面的人时，唇角微弯，笑意温和，耐心纠正对方的错误，比落下的阳光还灿烂美好。

    但应盛却看得眼里一酸，心中难受。面前的铁栏杆，不仅隔开了两个人，还隔开了漫长的十一年。

    其实从妹妹离开，某些事情早有征兆。只是现在，她才意识到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现在的妹妹，不会和她谈论衣服首饰，不会和她在深夜诉说少女心事，不会在困难之际彼此扶持……甚至一年半载，连相处的时间都寥寥几天。

    新搬进来的邻居，都误认为她们家只有一个孩子。

    同样的，妹妹的生活，她也一无所知。只是固执又不甘心的，将盲目认为对方需要的东西，一次次送上去。

    看到妹妹和别人相处愉悦，让她蓦然惊醒，愈发深切地体会到两人的渐行渐远。

    礼物砰的一声落在地上，里面装着的手镯跌成碎片。

    有一块溅入应盛心口，拧成解不开的疙瘩。

    自此，她对妹妹的感情，从嘴上夸心里喜，变成了嘴上厌心里喜。

    说得多了，她自己也信了，恨不得对方从未出生过。

    这种念头，只是一晃而过。应盛从未想过会成真。

    但当她从寒冷寂静的沼泽地里挣脱，却发现时光回到了三岁那年，一切伊始。

    她悄悄观察，发现周围的人，没有一个记得那些噩梦般的怪谈，扭曲污染的规则。

    于是下定决心，这次谁都别想抢走她的妹妹。

    然而，五岁那年，父母没有生二胎的打算。六岁那年，父母仍旧没有。七岁那年，照旧……

    九岁那年，应盛嘴硬不下去了，主动提起生二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