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也不算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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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作为您的子女,都不会弃您于不顾。”褚衡仁看都没看那茶碗一眼,只顾着发问:“南殊去苏州三日,有她的消息吗?”
南音见他不吃这一套,只得又将茶碗放回雪霁手中,上前搀扶着父亲坐下,尽量含糊其辞:“今晨苏州来电,说南殊病了。”
“苏州的春风,也能把人吹病了?”他狐疑,“探探她这些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顿了一顿,又在南音答是之前补了一句:“南峤若是问起苏州港一事,不要让他知道你在调查南殊。”
褚衡仁了解这个儿子,他一心都在姐姐身上,又是这样敏感的身份。如果查南殊行踪的事情被他知道,定然又是一场腥风。
“是。”南音微微低头,还是在恭敬退下前将那碗茶留在了桌上。
这会儿苏州的天又稍稍阴了。屋内的留声机传出萨克斯低缓的旋律。
南殊将桌上雕着卷草纹的台灯打开,而后随意地坐在缎面包裹的法式沙发上,拢了拢外衣才道:“随便坐。”
沈承昱犹豫片刻,才选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低头时耳畔传来她不大明显的两声清咳,又见桌上半杯未空的姜茶,轻声嘱咐:“药喝尽了才好。”
南殊点头,难得顺从一句。
俯身握住杯梗,随手将刚才在柜子上翻到的旧报纸推去一旁。
那报纸被推的微微翘起一角,露出印刷不清的一行黑字:
“英伦骤寒,未能归葬。驻外使团成员吴某,于一月末病故,京方协助其家属处理后事。”
她没在意,沈承昱却一眼落在那行字上。
南殊半靠在沙发上,手指懒懒地拨弄窗帘的穗子,隔着帘缝偷看外头稀稀疏疏的天光:“两个月前的老新闻了,刚刚无聊拿出来看看。”
气氛像骤然凝滞。
察觉到异样,她立刻收起慵懒的神色抬眼望去:“你的脸色不太好。”
沈承昱本想用笑容遮掩过去,唇角却不合时宜的抖了一下,怎么也抬不起来。最终只能拿起桌上的杯子,捧着,却没喝。
南殊看出他眼底多出来的那一层钝色,不是愠怒,不是疲倦,而是某种根深蒂固的无力感。
她不由得向前倾了倾身子,好似想要从这幅体面克制的皮囊中,化出属于自己的答案。
沈承昱刻意错开她的眼神,还是低头笑了一下,刻意的想要避开沉重。
但那抹笑意藏得很浅,像某种遥远的旧回忆忽然浮出水面:“吴参赞,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了。他原不是什么犯大错的人,只是无辜受牵......”
他停顿,南殊却没插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是她第一次,从他身上读到一抹利欲之外的东西。
“外交部是个很讲规则的地方。任何事情都得走程序,每一句话必须有章可循。人,像机械一样准。”
沈承昱轻轻踩上地板的缝隙,好似在试图拟合着什么:“我们每一步都严格按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