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锁]nbspnbspnbsp[此章 节已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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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她靠着腰身的力量支撑,浑身抖得厉害,战战巍巍之间,纸张被她坐得移了位。她想缩回双退,低头那人却不允,只是喘着气,鼻尖仍在细细回味。
他站起身来,贴近了她耳边,轻轻嗜咬着她脖子。他的王妃,素日里看去,最是端庄自持,如今正满脸通红,恰如冬日腊梅,在雪地里傲然而立。
唇角处她牙印斐然,不自觉沁出的泪水,划过通红的脸颊。那满赋的白纸上,泉水哗然,晕开了墨渍,早已经不辨字迹。
最后她并住双膝,想跳下书案去,却被他一把拦腰抱起,她握拳惊呼道:“去哪里?”
还未等凌慕阳说话,柔软温暖的被褥已经如同云团般,包裹着她。
从书案移到了床榻间,一道闪电劈亮了夜空,也劈开秦施施本就混沌的脑海,一切好像变得澄亮明晰起来。
惊雷之后暴雨重刷着屋檐,哗啦啦地盖住了屋里的交流之语。
她眼角落泪,小声地啜泣呢喃道着欢喜。
闻言,凌慕阳的动作一僵。他见秦施施狼狈不已,其实若是秦施施可以看到他,他又何尝不狼狈呢?
野林行舟,探索未知,一路采撷圆果,在狭隘的山谷中行舟,左右碰壁,汗流浃背,怎不算狼狈?
书案上,那一片赋文已然字迹模糊,可脑海里“势薄岸而相击兮,隘交引而却会。”的词句却越发清晰,随着秦施施一句句被冲碎的呢喃,他越发明了此中之意。
他曾经以楚王不齿,如今却对宋玉所说巫山神女,越发向往,共赴巫山,义不容辞。
抛去一切杂念,秦府也好,王府也罢,只专心在眼前人,眼前事。
虽然对阮道给的小画本十分嫌弃,但他转头还是悄悄到闲月阁查阅了些许资料。从前涉猎诗词、兵书,玩弄银枪、长剑,现今也懂得些许红尘情歌。
如今的他,已经今非昔比,可见书上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见她咬唇压抑,他却心中雀跃,仿佛打了胜仗,越发欢喜起来。
榻间临了,他借着醉酒的失神,把人全身看了个遍。
不知何时,秦施施眉下鲜红丝带已然不再蔽目。可她却怎么也看不清身上人的神情,只觉得殿中炉火过旺,如盛夏来袭,烤得人炙热干渴。
她双目含情,手心处按着他背脊嶙峋旧伤,连连摇头。
凌慕阳抬手替她抹去薄汗,被她泛着水光的眼眸望入心底,又好似看穿了魂儿般,连忙移开视线,伏在她肩膀处,嗅着那淡淡的体香。
原本他静静停靠,却被这一伏,荡漾着湖中水草,惊得原已平静下来的秦施施又是一声叮咛,绵软的指尖牢牢地抓住他后背。
陈年旧疤上又添了秀手几根划痕。凌慕阳却好像奸计得逞一样,轻笑出声。
秦施施素来学创伤之法,对她而言,并无男女之别,只有伤势之分。
人体骨肉相连,伤筋则动骨,师父教过她男女阴阳不同,却不曾说过男女情爱交欢,她也无从阅看那些书籍。况且,到了断手断足的时候,血肉成块,嚎啕不已,并无性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