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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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若甫醒来时,只觉脑袋晕沉不已,但也认出自己被送到一处医馆。坐在他面前的人应是个大夫,正仔细地帮他处理额头的外伤,见他睁开眼睛,忙关切起他感觉如何,还有哪处疼。
他摇了头,又凝神想了想,当时自己被人撞倒后,是手腕着地的,不由心里一惊,赶紧活动了下两只手腕关节,这才发觉事情不妙。
守在一边的林苏和元安立刻围上来,他二人比元若甫更着急,直问大夫要怎么办。
大夫面色沉重,又握起元若甫的左手腕检查一番,下定论说,哥儿的关节错位严重,已经帮着复位了,但还不知有无骨裂,需要多些时日观察。
“至于右手腕……”
几人才刚刚放下心,听言再一次将心提到嗓子眼,却不敢出声,只等大夫往下说完。
大夫垂眼看着元若甫的右手,没贸然去动,“哥儿跌倒时应该有意保护过,所以连关节错位都没有发生。”
几人听了这话才松口气。
元若甫这些日一直忙于功课,没机会找大夫仔细瞧伤,此时便抓紧问了大夫的意见,如何才能根治他的腕伤。
大夫中肯地告诉他,肌腱阻塞太严重,除非静养一个月,禁止一切手部动作,才有可能好转。
“不可。”不等元若甫表态,林苏先开口替他拒绝。
这恰恰是元若甫心中所想,如今他头顶悬着一把刀,形势容不得他耽误一日,更不可能一个月都不用手,便问大夫还有没有另外的方法。
大夫沉思须臾,转头看向元安,说有一套独创的推拿法,可教授于元安。
只要每日完整地实行一遍,可确保元若甫的手伤不再恶化,但要注意一点,元若甫每日写字时长不能超过一个时辰。
“这也仅仅是维持的法子,并不能根治。”
元若甫有些失望,也自认很难做到大夫的要求,没继续为难大夫,诚心地说了谢谢。
从医馆出来,夜色笼罩。
林苏站在马车边,欲言又止似的,元若甫让他有话直说,他便问元若甫,知不知是什么人要谋害他。
元若甫心里有两个猜测,一是堂哥,另一个……
他还想不明白对方下狠手的原因,便不好和林苏多说,“时辰不早,你先回家吧。”
如此一推脱,让元安送林苏上了马车。
主仆二人赶回国公府,又过了亥时。
耳畔风声呼呼,元若甫走得更慢,幸好没在院门前见到母亲的身影,便照例嘱咐元安,不要跟爹娘提起今日在书院受伤的事,自己先一步钻进屋内,关起了门。
元安心中不忍,但也配合着元若甫,回正厅告诉赵氏,说公子功课太多,晚膳便端进书房里用,将整件事顺利掩饰过去。
餐后元若甫用铜镜查看额头的伤口,所幸只是些小擦伤,加之医馆大夫处理得也仔细,应是不会发炎感染。
不过他今晚还有两千字的抄书量,约莫需要两个时辰,写到一半时,疼感又发作了,他几乎是凭意志力咬牙强撑着写完的。
次日起床,果然手腕彻底动不了了。
关节处也肿起一个鼓包,摁压时有麻木的疼感。
元若甫回忆了下,前世在急诊科他碰到过一个类似的病例,那时是用了一种叫“小针刀”的疗法。
小针刀疗法,简单来说,是西医手术刀和中医针灸针的结合产物。
即把粗号针灸针的针头,设计成一个小刀刃,实现刺和切的双重功效。
这方法有了,他却不太确定,这个世界里有哪位大夫敢划开他的手腕韧带……
正想着,屋门被人推开,赵氏手上还端着粥和馒头,一见元若甫额头敷着纱布,顿时一慌,跑过来问:“三哥儿怎么又受伤了?”
“不小心叫树枝给划了,没事。”元若甫解释道。
却没想到赵氏并不好糊弄,直接抓起他的右手腕来看。
伤势无法再隐瞒,赵氏这回也不再听元若甫扯什么鬼话,赶紧让人去白马书院请假,又亲自出门去请大夫。
元若甫只好听赵氏的安排,先留在家中,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小针刀”。
他让元安找院里丫鬟借一枚缝麻布的粗针,在蜡烛上烤过后,将那粗针对着自己的腕背韧带扎进,再顺着经络横向划切。
等听到些弹响之后,才扒出粗针,又往腱鞘肿囊处扎进,小心进行松解术,放松腱鞘,疏通肌腱。
一顿忙活下来,他把粗针彻底拔下,试着动了动手腕,关节终是恢复了些灵活。
再看一旁的元安,他惊讶地愣住。
但也很快回神,没有多问,乖巧地拿来纱布条,帮元若甫包扎好手腕。
这时,嘎吱一声,赵氏领着大夫从门外进来。
元若甫快速冲元安比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先别说话,元安听话地点了头。
请来的大夫,是个治骨伤的,他解开元若甫手腕的纱布,诊断一番,却发觉他的双手关节并没有大问题,只有两处轻微的刺伤,就开了些活血化瘀的汤药,提醒别沾了水,作罢。
“三哥儿,”赵氏送走大夫,又回头找到元若甫,“你去书院几日,是不是惹了什么人?”
针对自己的人具体是谁,元若甫还不敢确定,但有些话不能和母亲透露太多,以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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