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启明制造厂怎么敢的捉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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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把毛桃啃得只剩宗怀棠咬过的那一块,别说,酸着酸着就习惯了。


人的适应能力上线高到无法想象。


陈子轻用手抠掉桃核上的那点肉,找了个地方刨了个坑把核埋进去,填上土,去河边捧了几把水浇上去,最后洒点土渣子完成仪式感。他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应对接下来的两场比赛。


这关系到他有没有以后,比完了再想别的事。


陈子轻把手上的泥土搓成条条,他一扭头差点跟马强强脸贴脸,惊得他发出短促的轻骂:“小马,你怎么不出声?”


马强强傻不愣登:“我看哥在埋桃核就没有吵你,吓到你了吗?”


陈子轻没好气:“你说呢,大白天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马强强手足无措。


“下次站我身后别这样了,会吓出毛病的。”陈子轻缓了语气,“我现在受不得一惊一乍,一次受伤一次生病给我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影响,不然掰手腕也不会输。”


马强强小心安慰:“哥,你别……你不要难过,大家都夸你呢,夸你克服自身的弱势积极向上,要不是你在跟宗技术的那一场没准备好,失去了先机,第一名还是你的。”


陈子轻摆手:“失败是成功之母,只有接受自己的不足,才能更大步的前进。”


马强强挠挠头,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场馆,要颁奖了。”


“现在就回。”陈子轻往场馆方向走,“你的肚子好点没?”


马强强拍拍肚子:“不难受了。”


“病从口入,吃东西注意点。”陈子轻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一句,“我比赛那会儿,你人在哪,怎么那么晚才来。”


马强强随手拽了一根长茅草,叼在嘴边一甩一甩,仿佛是个无忧无虑开心没烦恼的小孩。


陈子轻回头:“小马,我问你话呢。”


“噢噢噢。”马强强拿下茅草握在手里,他磕磕巴巴,“我那啥,就是,我说了你别生气。”


陈子轻比了个“Ok”的手势:“好。”


马强强看着他的手,躲躲闪闪地说:“我和几个同志打牌。”


陈子轻:“……”


“输赢不大吧?大了可是不准的。”


“不大不大,打着玩的。”马强强没拿茅草的那只手伸到后面,偷偷学他刚才做的手势,学不明白,手笨得很。


陈子轻发现了,就教他做,掰着他的食指跟拇指两头对到一起,凑成个跟他的脸型一样的圆,让他把剩下三根手指竖起来,绷直了。


马强强开心地比着,边走边把那个圈放到眼前,透过圆往外看,新奇地说:“哥,这个是什么啊,好好玩。”


“是一个手势,表示的意思是‘好的’‘没问题’。”陈子轻卷着灰不拉几的袖子向后瞥,“你怎么总是走我后面,到前面来,并排走,省得我跟你说哈还要回头,脖子扭得费劲。”


马强强挪小碎步,挪一点就瞟他一眼,挪一点点就瞟他一眼。


场馆那边有喇叭声,在通知拿到名次的同志前去领奖。


马强强比陈子轻还急:“哥,咱们跑吧!”


“没事,人到齐才会开始。”陈子轻忽地凑近,“小马,你牙上是什么东西?”


马强强忙捂住嘴摇头。


陈子轻问道:“怎么缝里有点黑,你吃什么了?”


马强强含糊不清:“芝麻糊。”


陈子轻将信将疑:“芝麻糊你捂什么嘴?”


马强强放下手,嘴开了点不露牙齿:“看着恶心。”


“不就是芝麻糊,有什么好……”


陈子轻没说完,马强强就背过身去:“我去河边咕几口水,哥你别等我,你先回去,我咕完就去看你拿奖牌!”


嚎了一嗓子,直向运河冲去。


陈子轻没走,他在原地等着,不差这么一小会。


说起来,马强强跟他处在一个年纪,他们都是二十岁,他们是两个世界,两种人生。


陈子轻捡起马强强丢的茅草,把细长的软茎绕了个圈穿过去。


茅草开花了,叶子中间鼓涨着一撮茅针,他提溜着茅针一头往上一拔,整个茅针就脱离了茅草肚子。


他捏着茅针,想也不想就放到嘴边吹。


没有出现毛絮飘飞的现象。陈子轻终于想起来这不是蒲公英。


“好弱智,幸亏没人看见。”


陈子轻研究了一下茅针就把它的衣服拨开,露出白白软软的一条,有点弹性。


好像可以吃。


陈子轻用舌头舔一下,放到嘴里,是清冽的味道,春草的味道。


他嚼了嚼。


“是甜的。”


陈子轻吞下混着丝丝甜的唾液,舌尖掠着嘴里的绵软茅草芯,活着真好,他的任务不能失败。


.


当陈子轻等到马强强,他们一道回去的时候,预备颁奖的歌还在放,悠悠缓缓中带着开朗积极,很像这个时候的整体风气。


人一到齐,歌就换了,换成什么进行曲,曲调振奋人心高昂热血。


陈子轻上了台,对第三名点头示好,他听着进行曲回想预备歌,俯视台下的人们,看着他们眼里的神采,健康的精神面貌,淳朴的笑脸。


随便一扫,哪个都不像是任务目标。


物价低,没有房贷,吃了读书的苦就能享受分房,安排就业的待遇,吃不了读书的苦就吃农忙的苦,日子一样能过得有滋有味年年有余。


没有交通事故,汽车严格管控,启明制造厂也就只有厂长跟李科长有辆汽车。


多数工厂都是七点半上班,上午十一点半下班午休,下午一点半上班,傍晚五点半下班。


一天就完了,没有夜班,多劳多得,这环境,陈子轻不是没进过厂当流水线工人,这样的他想都不敢想。


所以偷拉电线的那个家伙,和隔三岔五就带人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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