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逼王集中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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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生俯身去掐老男人的脸,掌心盖住他呼出微弱气息的口鼻。你的手段提升了。


婊子,你让我开始重视你了。


陈子轻的身体机能要拉着他沉睡,可他作为宿主的职业素养激励他醒来,他让佣人给他拿保鲜膜。


佣人去拿了。


管家上来问他要保鲜膜做什么,他缓慢地说:“我泡澡。”


管家吸气:“我需要汇报给家主。”


/gt;陈子轻先是蹙眉,之后他想到什么,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佣人跟管家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说明傅延生..


不至于是喜欢吧,不至于。


陈子轻走神的时候,管家进来说:“微少爷,家主不赞成你泡浴,伤口会感染。”


“我包上膜就可以了。”陈子轻说,“我必须泡浴,不泡我会死的。”已经两次警告了,还剩两次,他哪还敢放松。


管家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看他的眼神在说,你竟然这么固执,听不进去劝。


“微少爷,说句得罪的话,您在保养方面再尽心尽力,终究还是比不过能掐出水来的小男孩,您应该早点接受年龄给身体容貌带来的变化,何必纠结于此。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优点,比如阅历,经验,您没必要用自己的短处去跟那些人的长处比较。#34;


陈子轻的嘴角抽了抽:“我不跟你说,我跟延生说。”管家隐隐松口气,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陈子轻握着听筒给傅延生打电话:“我今晚必须要泡浴。”


“早知道你想死,我就不该叫医生给你清创包扎。”傅延生的口吻十分冷漠,#34;想泡就泡,泡烂了,我让人用破布把你一卷,挖个坑埋……#34;


“谢谢你救我。”陈子轻看看自己涂了药的手指,感激地说,“因为我,你是不是让钟家不高兴了啊,谢谢。#34;


#34;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订了婚再取消影响公司的股市,你在钟家变成破布我都不管。#34;傅延生要挂,电话里传来很轻的声音,含在唇齿间黏黏糊糊,又他妈发骚。


那声音说的是:#34;你今晚回来吗?#34;


傅延生一愣,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回别墅了,婊子从来不问,该吃吃该喝喝。


这次倒是问了。


“我回去干什么。#34;傅延生抠着打火机的盖帽,#34;你一身血腥味,谁闻了能睡得着。”陈子轻惊讶地说:#34;不会啊,你不是不跟我一个房间吗,你又闻不到。#34;傅延生按断来电,他点了支香烟,靠在办公椅上吞云吐雾。旁边替他整理文件的兰翕阴阳怪气:#34;傅少,你还没结婚就被查岗了啊?#34;


傅延生隔着烟雾睨了他一眼。


兰翕后背窜上凉意:


“我说都不能说了吗?”


傅延生咬着烟起身,摸他发红的眼角:#34;能说,当然能说,兰大小姐想说就说,随便说,那玩意儿怎么能跟你比。#34;


兰翕扭开脸:#34;你昨晚为了救他,不惜发请束宣告钟家,甚至其他家族,他是你的太太。#34;


傅延生的面上看不出一丝不耐,他低沉地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一定要第三个人?”


兰翕欲要闹脾气地离开,傅延生捏住他的后颈:“我记得你来找我,是为了钟少的死。”


被傅延生一提醒,兰翕才想起来正事,他收起情感上的患得患失:“钟家那边从微玉口中得到的消息,我已经到手了。据他所说,钟少下车是因为他们听见了异响,从后备箱发出来的。#34;


#34;还有,钟少被折在后备箱里,头上有顶黑色的帽子,四周没有发现其他人。#34;


说到这,兰翕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显露出了他的不安:“可是钟家人说,尸体的头上没有帽子。


傅延生抚上他的后背:#34;尸体是费莱尔送到钟家的,你想说什么?#34;


“我没有别的意思!#34;兰翕提高音量解释,他垂下黑亮的凤眼,“我想问费莱尔见没见到帽子。#34;


傅延生把烟灰弹进透白的烟灰缸里:“那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兰翕咬咬嘴:“费莱尔并不喜欢我,他都不怎么跟我说话。”


#34;谁会不喜欢兰大小姐。#34;傅延生调笑了句,一个电话打给费莱尔,“到我办公室来。#34;费莱尔在与公司里的金发碧眼大美女做着学术交流,他很快抽离,从容懒散地把西服上的口红印


擦掉,吻了吻不满他离开的女人:#34;sorry。#34;


#34;等你回来。#34;女人从后面抱住他。


“再说喽。”费莱尔毫不留念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坐电梯到达顶层,给了秘书一个飞吻,脸上挂着笑进了办公室。


兰翕一见到他就挺起胸膛。


费莱尔好似没发现兰翕的惧意:#34;傅哥,兰少爷。#34;


傅延生问了兰翕关心的事,费莱尔搓着下巴,闻到了点腥味,他若无其


事地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拭了起来:“确实戴着帽子。”


兰翕迫不及待地提出质疑:“那怎么到钟家就………”


费莱尔道:“兰少爷,我还没有说完。”


兰翕避开他的视线:“抱歉。”


费莱尔不快不慢地继续:#34;车子到了钟家,我就没有管了,当时场面混乱,也许是帽子被谁碰掉了,毕竟并不合,有点大。#34;


兰翕安静下来,他在费莱尔有没有可能拿走帽子的怀疑中停留片刻,得出的结论是,费莱尔没有理由那么做。


#34;那是什么样的帽子?#34;兰翕沉着地问。


费莱尔打开手机,翻了翻相册,将一张照片转过去,对着兰翕。照片上是钟少折在后备箱的一幕。


兰翕瞳孔一缩,脸煞白:“你怎么还拍尸体的照片?”费莱尔无所谓地笑:“一时兴起喽。”


兰翕看一眼傅延生,他似乎是想要对方给他撑腰,说一说自己的下属。不明说,就用眼神和神态表示。


然而傅延生隐约心不在焉,根本没有注意接收到他扭捏的信号。


兰翕只好研究照片,他忍着不适把照片放下,聚精会神地看了一会,失声叫道:“这就是我在派对上见到的那一顶!#34;


傅延生抬眼:#34;确定?#34;


兰翕神色慌张地点头。


傅延生让费莱尔把手机拿过来,他看了看照片上的帽子:#34;派对那么远,你怎么确定的,黑色的帽子不细看不都差不多。#34;


兰翕声音发干:#34;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确定,直觉上的。#34;


#34;会是哪方势力雇的杀手?#34;


#34;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某个猎杀组织。#34;#34;派对的监控被做了手脚。#34;#34;那钟少呢,附近没车辆不是吗?#34;


“可能是凶手提前藏在后备箱制造声响,等他下车将他杀死,再把他的尸体弄出不合常理的死亡姿势混淆视线。#34;


兰翕自说自话,傅延生全程听他说,犹如一个纵容孩子发散思维的家长。实际上他们的年纪相差不多,也就四岁。


/gt;傅延生二十三岁,他读书早,天才学子,普通人还没从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就已经结束硕士学业接手家族企业,成为傅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家主,又有一副华丽的外表。


年轻多金,出手大方,追个人能难到哪去。


只不过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傻子被钓,起码目前是愿意的。


傅延生看兰翕向他求助,他便给对方指明方向:“这帽子的样式比较古朴,不如请这方面的专业研究着看看?#34;


“我怎么没想到!”兰翕的眼里满是崇拜,又被他藏起来,欲盖弥彰玩得熟练,他拍下那张照片走了。


办公室只剩下傅延生跟费莱尔。


傅延生打量费莱尔:“接着忙去吧,兴趣在的时候随你,兴趣没了记得做好售后工作,别让优秀的员工因为你就跟我提交辞呈。”


#34;不会的。#34;费莱尔离开前说,#34;傅哥,微玉也问过我帽子的事。#34;傅延生眯了眯眼:“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这晚傅延生没回别墅,他是周四回来的,没到下班的时间。


陈子轻背部的伤恢复得不错,身上披着宽松的长袍坐在客厅看电视,面前桌上是佣人给他做的甜点,他撇到傅延生进门就赶紧把嘴里的甜点咽下去。


傅延生拿着一个档案袋拍拍他的脸:“帽子的资料,夏家村的由来和发展,夏桥正的成长经历都在这。#34;


陈子轻表情呆滞:#34;你,你怎么,#34;


#34;我怎么知道的?很难吗?#34;傅延生上楼,#34;只要我舍得投点时间进去。#34;


陈子轻快速追上他,讨好地说:“你经营那么大的公司,脑子是比一般人要聪明,谢谢你帮我弄到这些东西,等我看了,我再跟你解释我为什么好奇。#34;


“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好奇。”傅延生进了书房,从档案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我只要你把这个戴上。#34;


那是一个黑圈,接口是电子锁。陈子轻摇头:“我不戴。”


蹭”


傅延生扣动打火机,火光对着档案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陈子轻的眼皮挑了挑:#34;别烧别烧!#34;


r/gt;#34;这个黑圈,我戴了会怎样?#34;他小心谨慎地试探。


#34;你安分守己,那它就只是个装饰物,你要是放荡,”傅延生恶意地停顿几秒,#34;一旦你碰了我以外的男人,或者被碰,你就会被电击。#34;


陈子轻目瞪口呆,神经病啊!


“电流的大小根据你和人接触的程度来定。”傅延生笑得有多好看,说出去的话就有多可怕,#34;你被穿了,就是一具焦尸。#34;


陈子轻完全没了对档案的期待激动,他浑身发冷:#34;为什么?这东西是你为了报复我搞出来的?#34;


“当然是为了报复你。”傅延生冷冷道,#34;不然我还能是为什么。#34;


他用词难听,煞有其事:#34;你做了傅太太,就是我的脸面,你他妈再不收收自己的骚气到处乱散,我参加个活动都要被人问头发在哪染的绿色。#34;


#34;……#34;陈子轻不说话了。


“微玉,这是我给你开的条件,事实上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同不同意,电子圈都会戴到你的脖子上,我有的是办法。”傅延生慢条斯理道,#34;到那时,你可就什么都捞不到了。#34;


陈子轻心里也明白,可他就是不想戴,那东西是未知的,未知代表着危险。傅延生见他不吭声,顿时怒火中烧,不能离了野男人是吗?非要四处勾搭是吗?


正当傅延生要撕烂档案袋砸过去的时候,书桌对面的人犹犹豫豫地说:“会不会出故障啊,万一检测错了,冤枉我了呢。#34;


傅延生:#34;


“被电是很难受的,”陈子轻说出自己的顾虑,#34;别到哪天我挨了顿罪不说,还要被你骂,我怎么解释你又不听,你只相信电子圈。#34;


傅延生沉了沉气:#34;不会有故障。#34;


陈子轻不信:“你发誓。”傅延生二话不说就要点档案袋。


“不发就不发!”陈子轻火速伸手去拦,#34;我戴,你把档案袋给我!#34;


于是办公室里就上演了这样一幕,年长的捧着档案袋打开,认真地倒出里面的纸张,年少些的站在他背后,满脸厌烦地将他的


长发撩到一边,露出藏在里面的后颈。


冰冷的电子圈接触到陈子轻的皮肤,他抖了抖,那股子抗拒刚起来就被纸上的内容转移了过去。


资料显示,帽子的样式很古老,有至少一百年的历史。而帽子是某个村落的习俗。


就是夏家村。


在当时,村子里人人都会编那种帽子,是由新娘亲自给丈夫编的,新婚当天为丈夫戴上。


现如今夏家村没有人会编了,那种文化手艺被时间啃食殆尽,没有跟跟上时代的发展,死在了路上。老一辈也不会。


夏家村本身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村子,地下埋了罕见矿石才会被关注。


夏桥正不是夏家村的人,他出生在别的地方,也在别的地方长大,夏家村跟他没有关系,碰巧一个姓而已。


陈子轻一张张看完了,收获的信息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多,他觉得夏子跟夏家村,夏桥正之间肯定有联系,只是没有挖出来。


因为傅延生没听他提起过夏子这个人。


不好在傅延生面前提夏子了,太突兀。他还是要亲自去一趟夏家村比较稳妥。


陈子轻思索着,既然帽子是新娘编的,要在新婚之夜给丈夫戴上,那夏子给人戴帽子,不会是在找她的丈夫吧?


随机的吗?


不像啊,死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通过什么选定的目标呢……陈子轻把纸放回档案袋里:#34;延生,现在都没人会编那种帽子了,钟少头上的是怎么回事啊?#34;


#34;一百多年前的帽子,保存得好是能戴的,但可能性不大,我倾向于是当年的手艺传了下来,后来某个人做的帽子到了这起命案的凶|犯手上,凶犯给尸体戴帽子,属于个人癖好。”傅延生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好,如此耐心地和他讨论这点破事。


陈子轻分析傅延生的推测,耳边忽然响起一声轻响。那是生命和自由被囚住,发出的尖叫。


电子圈刚好遮住了陈子轻脖子后面的蝴蝶,只有解开项圈,才能看见它。然而解开项圈,需要傅延生的指纹。


陈子轻就这么戴着电子圈………结婚了。做个任务怎么还要结婚呢。


陈子轻稀里糊涂就站在了婚礼现场,场面很隆重,许多摄像机架在周围,他有种无处遁形的窘迫,那份不自在从


他的心里流到了他的脸上,表情都僵了。


这一幕落在宾客们眼里,难免会产生误会,他们以为微家长子又爬回了名流圈的中心,目中无


人。


尤其是爱慕傅延生的那批男女,他们看陈子轻的眼神充满敌意。


就算傅延生给不了忠诚,傅太太的位置一样炙手可热,怎么就给了这么一个人。还这么快。


陈子轻被催着走流程,一枚婚戒圈上了他的无名指,傅延生掐他的腰,让他笑,他就笑了一下。掌声四起,送上祝福。


微家也有来人,一个个跟奔丧似的,其中原主的弟弟最为明显,他几次怨毒地瞪向陈子轻,都被陈子轻抓了个正着。


招待宾客的时候,傅延生丢下陈子轻,径自谈笑风生去了。陈子轻无视一道道看笑话的眼神,他转着戒指去洗手间,听到有人说话,脚步停了停。


#34;钟家怎么没人出席?#34;


#34;办丧事呢。#34;


#34;钟少的葬礼不都完事了吗?#34;“是钟二爷。”


#34;啊?不会吧,钟二爷也死了?!#34;


#34;车祸,据说让车子从背上多次碾压过,一只手被碾得稀烂。#34;他们发现了陈子轻,立即停止了话声,敷衍地喊他:#34;嫂子。#34;


陈子轻因为钟二爷的死冒出的鸡皮疙瘩一下全掉了,他尴尬地笑着离开。


钟二爷这就死了啊,死了也好,牲口一个。


陈子轻心不在焉地去上洗手间,迎面走来一个人影,把他的肩膀被撞得一歪,他收了收注意力看去。


兰翕穿得很休闲,可他在青春四溢的年纪,不用任何装饰照样很耀眼,也不会让人觉得他的穿着不适合今天的场合,由着他任性。


陈子轻揉了揉肩膀,两只手梳理着白发。


“微叔叔,你不会以为我是嫉妒你,故意撞你的吧?”兰翕故意用那个划分年龄的称呼,笑得人畜无害,#34;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傅少娶你不代表他重视你,他在会所的房间还留着,干净的好的永远先让他挑,他的情人只会多不会……#34;


陈子轻打断道:“我什么都没说,你不要乱猜啊。”


r/gt;兰翕的脸色一黑。


陈子轻笑着打量他一番,从他身边经过时感叹:“年轻好好,满脸的胶原蛋白,捏起来肯定是肉乎乎的。#34;


兰翕的脸从黑到红,他骄傲地整了整衣领,趾高气昂地走了。


婚礼在酒店六楼举办的,一整层。陈子轻上好洗手间暂时不想回去,他从消防通道上去又下来,后知后觉自己最好不要流汗就停下来坐了片刻,起身回去当新娘子。


屁啊,他一个男的,做什么新娘子。


所谓婚礼,其实就是名流装逼,商人谈生意的会场,空气里弥漫着浮夸与算计的气味。


陈子轻从大厅后门进去,瞥见了什么一下顿住,傅延生还邀请了柏为鹤啊,是叫这个名字吧。那个人和跺跺脚就能在商场引发地震的大人物坐在一起。


陈子轻本想收回视线,却冷不丁地看见他吃了一点菜,用的是左手。


柏为鹤放下筷子起身离桌,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周身立着一块无形的生人勿近牌子,想结识攀附的都只敢动这个心思,不敢付出行动。


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大厅,没有谁上去把人叫住,说上一两句话。


陈子轻游魂似的跟在后面。


#34;傅太太。#34;柏为鹤上了楼,他蓦地停步,没转身,#34;请自重。#34;


陈子轻面红耳赤:“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过来,你吃饭怎么不用右手拿筷子啊,你是定居国外吗,我也在国外待过……说这么多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真的没有关联……奇怪,那我怎么会……#34;


柏为鹤对于背后前言不搭后语的嘀嘀咕咕不感兴趣,他按着耳朵里的助听器,欲要取下来图个清净。


后面的人突然快步走到他前面,身高差不小,看他都是仰望的,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34;我们认识吗?#34;


这是一种冒犯失礼的行为,他没有不悦,不在乎,那双浅色的瞳孔古井无波。“我想并不认识。”


陈子轻脱口而出:#34;但你是左撇子。#34;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个。


更奇怪的是,陈子轻不受控地重复了一句:“你是左撇子。”为什么要在意。


/gt;陈子轻见柏为鹤要走,他下意识拉住了对方的西装袖子。柏为鹤没想到会有人敢这么对他,身形微滞。


新郎的休息室里,傅延生在哄抽泣的兰翕,他面上的温柔徒然消失无影。


傅延生的尾戒跟项圈是配套的,一主一次,只要项圈发出电流,他就能收到警报。


此时他的尾戒上有红点在闪,说明他的太太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他摸着兰翕的手腕,力道不自觉地收紧。


兰翕吃痛地喊出声,傅延生才松开他的手腕,一声招呼不打就出去了。傅延生一路笑着与宾客打招呼,出了大厅,他的脸上没了笑意。婚礼上都不安生,那今晚别想好好过。


傅延生根据尾戒连在手机上的定位找到六楼跟七楼的楼道,跑这来了,在里面干什么,别他妈让他发现已经….


一道脚步声从通道口走了出来。


傅延生阴森恐怖的神情掩去,他眯眼看清来人,摸着戒指笑道:#34;柏先生。#34;


柏为鹤昂首:“新婚愉快。”


“谢谢,也祝柏先生早日找到心中所爱。”傅延生和柏为鹤擦肩时,鼻息捕捉到了婊子的香味,那是新娘子礼服上的,他笑容更深,脚步一转,侧身盯着与自己身量相似的柏为鹤。


#34;请问柏先生,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太太?#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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