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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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


“不是我戳你心窝,庄矣,是你没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我这么说,你又要提醒我,我们这段婚姻的真实性。”


涂荦荦为了得到回应,什么话都往外说:“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能看着他结婚,和女人生下孩子,在他身边看着那孩子一天天长大,长到比他还高,叫你叔叔,更是听从他的安排娶毫无感情的我为妻?”


庄矣用奇怪的眼神看涂荦荦,不明白他是从哪得出的定论:“我并不喜欢他。”


涂荦荦既得到了回应,又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他激动到眼睛瞪大:“你说的!”


庄矣:“我说的。”


涂荦荦做了几l个深呼吸:“好,你记着你今天说的话。”


庄矣摇摇头,觉得涂荦荦那副料定了他迟早会反悔的架势十分滑稽。


涂荦荦咬嘴皮,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庄矣跟庄惘云仅仅是主仆关系,不掺杂其他东西?他回想江边嘴对嘴渡气的一幕发生时,庄矣在做什么,是怎样的表情。


庄矣


()被他抓着裤腿站在他旁边,表情没注意。


反正没回头看过去。


涂荦荦嘴角一松,咧了开来,也是,庄矣只是渣,不是贱。庄惘云都把他估价换取利益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心思,不叛主已经是仁至义尽。


想到这,涂荦荦痛快极了,庄矣不喜欢他没事,不要喜欢上别人就行。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涂荦荦拉住庄矣的手臂:“我们回去吧,我在这里睡不着。”


庄矣告诉他时间:“已经凌晨了。”


“那又怎样,开车回我们的家也就二十来分钟。”涂荦荦铁了心要回去,“你是庄园的管家,不是庄园的主人,我在这里没有归属感。”


庄矣说:“只是住一晚。”


涂荦荦胡搅蛮缠:“那也不行,庄矣,我很不喜欢他。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签约“畅音”娱乐。你知道的,我当时有太多的选择,我甚至可以自己开公司当老板。”


“我让刘师傅送你回去。”


“你不回,我一个人回去有什么意思。”涂荦荦瞥到桌上没吃完的药,想到什么,前言不搭后语道,“你怎么喂他喝药的?


庄矣一言不发。


涂荦荦的理智登时被击溃:“不会是用嘴巴喂的吧?”


庄矣脸一沉:“荒谬!”


涂荦荦没见他露出过这表情,心脏缩了下,虚张声势地直勾勾道:“庄矣,我要是和你离婚,你怎么想?”


庄矣没多大波动:“随你。”


“随我?随我吗。”涂荦荦凑到他耳边,“我不可能跟你离婚的,就算你将来遇到真心相待的人,我也不会放你走。”


“反正你不会主动和我提,你的补偿是你的软肋,别怪我拿捏。”


庄矣突然握住他手腕:“司机是不是你安排的?”


“你竟然这么想我……”涂荦荦眼底闪过心慌,他踉跄着后退,一张脸惨白,“我正处在事业高峰期,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庄矣意味不明地看他几l秒,将他手腕松开:“别再有下次。”


涂荦荦看了看手腕上的手印,心情五味陈杂,庄矣知道是他在背后搞鬼,却没有要去告诉庄惘云的迹象,这是包庇,他也可以自顾自地认定是偏袒。


可庄矣不爱他。


涂荦荦把带来的个人物品收拾收拾,拎着包打开门出去,他听着身后那串跟上来的脚步声,心里一下又不满足了,又想要更多了。


“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救我,你救了我,是不是觉得就两清了,不欠了,我跟你说不算,不算!”


涂荦荦歇斯底里的尖叫把陈子轻引下楼,公司摇钱树发癫了,他想抄抄作业,学习一下。


.


陈子轻的出现,无异于是油锅里倒进来水,劈里啪啦响。


涂荦荦顿时就把矛盾对准他,两只眼睛红彤彤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


“这是怎么……”陈


子轻刚开了个头就被涂荦荦打断。


涂荦荦瞪过去,他那把唱出好几l张爆红原创专辑的声音哑哑的,一字一顿道:“我会跟你解约。”


陈子轻差点没当场垮脸,原主拿庄矣婚姻做的这笔买卖亏了,他迟疑:“那违约金……”


涂荦荦讥笑:“你以为我会在意那点钱?


陈子轻问楼梯上的周今休:“违约金是多少?”


周秘书道:“一亿三千万。”


陈子轻不怀疑周今休的记账能力,他望向涂荦荦,那意思是,金额你听到了吗,一分都不能少呢。


涂荦荦咬牙:“要我现在付给你?”


陈子轻听他轻飘飘的语气感叹,不愧是顶流,好有钱啊,一亿多都不带眨眼的。


“不用,”陈子轻是老板,他拿出公式化地走流程的态度,瞧着挺没人情味,“这件事我会让今休跟黄经纪交涉,程序走得差不多了才要你出面。”


涂荦荦抬头看了眼没打算下来的周今休,心里有点发怵,他无意间撞见过周今休如何对付骚扰庄惘云的人。


虽然是领了庄惘云的命,但手法是他之意,很残忍。


根本不像个秘书能做出来的事,那么波澜不惊,还有心思吃糖。


涂荦荦从小在太子党圈就是小霸王,只有他压着人打的时候,没有尝过压迫感体会到危险的时候。他长大了,进了社会,没那么骄横了。


对着面上有条细长红痕的青年,涂荦荦难掩畏惧和拘谨:“周秘书,这几l天黄姐会找你。”


周今休颔首。


涂荦荦没多待,他拿着行李冲出了大门。


开始演戏的唱跳艺人咂摸出了点门路,走个路想要有什么故事感,都能发挥出个三五分。


陈子轻瞧着涂荦荦的背影挺凄美,他看庄矣:“跟上去啊。”


庄矣没动静。


陈子轻抓抓手背:“庄矣,你要让你妻子一个人回家?”


庄矣低声:“少爷别多虑,刘师傅在外面等着。”


“刘师傅能代替你?”陈子轻拢了拢身上的深蓝色真丝睡袍,“你不去,难道要少爷我去?”


他幽幽道:“那是途家小少爷,是途家的宝贝,要是出了什么要命的事,你是不是要我亲自上门赔礼道歉,看着我受人脸色?”


庄矣的气息微变。


“我把他送到家再回来。”庄矣大步追上涂荦荦。


.


庄予恩听闻假爹差点命丧江里,他连夜从野营活动那边赶回来,风尘仆仆的,颇有大孝子的风范。


傲娇乱支棱的刘海都蔫了下来,发型丑死了,全靠颜值在撑。


庄予恩是严隙送回来的,青年去餐厅吃东西填饱肚子,少年带着奔丧的架势跑上楼。


“爸!”


陈子轻还没睡下,他在休息室看电影,没精打采的:“我不是你爸,我是个老花眼还有老人味的孤寡老人。”


庄予恩面上发


烫,不是难为情,是……


妈的。


就是难为情。


庄惘云竟然这么直白地提出来了,整的跟小情侣闹别扭似的,搁这儿阴阳怪气,没一点父亲的威严。


庄予恩生硬道:“我那是为了面子乱说我的,我以为被人知道和爸爸亲近爱爸爸很丢人,是我装逼。”


陈子轻没说话。


庄予恩可怜兮兮:“我在你面前跟在外面不是一个样,是因为你希望我乖,听话,你觉得我那些朋友不三不四,不值得我深交,所以我就瞒着你和他们玩。”


陈子轻还是不说话。


庄予恩改了可怜姿态,他烦躁地来回走动:“比起食肉动物,你更想我做食草动物,所以我当小白兔。”


陈子轻就是不回应一个字,他将冷酷进行到底。


“你要打我屁|股就打,我保证一下不动。”庄予恩挡着不让他看电影,“爸,我在你面前还是原来的样子,我做个听你的话,感性,爱哭,害怕就跑你房里和你睡的小孩。”


陈子轻满脸疲惫:“儿子,我不打你屁股了,你走吧,你爷爷奶奶一直希望你去他们那边住,这次你住过去就别回来了。”


庄予恩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不是我家吗,我走哪去。”


陈子轻仰起头,盯着他:“不是你家。”


庄予恩心跳漏一拍。


陈子轻说:“你爷爷奶奶家才是你家。”


庄予恩不动声色地放松下来:“爸,我不站在爷爷奶奶那边,我站在你这边,永远在你这边,和你一队,同进同退。”


陈子轻在心里呵呵,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庄予恩倏地抱住他的脖子,大型犬科动物般撒娇:“爸。”


陈子轻没去掰扯脖子上的手,只是蹙着眉心说:“离我远点,我有老人味,免得沾你身上,让你洗半小时澡。”


庄予恩震惊于这家伙的小心眼程度,他浑然不觉地真正委屈上了:“你一定要跟你儿子这么计较?”


“对啊,我就是计较怎么了!”陈子轻马甲一脱,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嚷。


庄予恩不相信庄惘云会在致幻药的后遗症下,出现这么大的性情反差。庄惘云是个很闷也很无趣的人,情绪线常年拉平。现在这起伏的频率,稍微慢点都跟不上节奏。


他确定,眼前这人不是他认识的庄惘云,是个冒牌货。


庄予恩倔强地后退点,他面颊抽搐着,双眼有水光,似乎在隐忍泪水:“那您是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


尊称都用上了。


在置气。


陈子轻去书房,“砰”地把门摔上。


庄予恩面色一阵黑一阵红,一般在家里是儿子摔门吧???他怒气冲冲地使劲薅几l下浓黑的碎发。


行,他确实不该在酒吧包房说那些话。


我操,庄惘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家酒吧,怎么就没人跟他通风报信,害他被抓了个现行。


还有那个出包房不随手关门的狗逼,手那么没用,剁了算了。


庄予恩去群里把当天的几l个哥们都骂得狗血淋头,纯属是拿他们撒气。


撒完了,庄予恩从窗户爬进书房,跟个怨灵似的喊:“爸。”


陈子轻在抄佛经,吓得把毛笔都扔了。


庄予恩被他这一下搞得,也吓了一跳:“操!”


陈子轻拍拍心口:“你是不是想把你活活吓死?”


庄予恩:“……”真是什么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


陈子轻重新拿起毛笔,继续抄佛经。


庄予恩给他端茶倒水,捏肩捶背,见他还是不理睬,就蹲下来,将下颚放在他腿上:“爸,你原谅我,我发誓再也不胡说了。”


陈子轻不吃这套,他心狠着呢,装狗跟真狗的区别大得很,毛茸茸的尾巴都没有。


精心抄了会佛经,陈子轻动了动被枕麻了的腿:“起来。”


庄予恩期期艾艾地站起身,陈子轻的眼前瞬间拢下一片阴影,白眼狼是真的高。


陈子轻不仰视,他端起茶杯喝两口温热的茶水:“你现在拿出手机,跟你的兄弟们开视频。”


庄予恩一脸疑惑:“开视频?”


陈子轻:“开。”


庄予恩开了,然后?


陈子轻闲闲地发号施令:“当我不存在,跟他们说你在包房放屁,你如何如何爱我这个爸爸,至少十句。”


庄予恩心头冷笑,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两三分钟后,庄予恩对着镜头说:“哥几l个,我那天在包房说的话都是假的,我幼稚,怕被人知道我很爱我爸会让我没面子。”


“我爸是这世上对我最好,最包容我,最宠我的人,我爱我爸,永远爱他。”


几l个视频里的男生心惊肉跳,哥们,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庄予恩桌底下的腿被踢,他委屈上了,靠,老子知道句子的数量不够,老子在想词儿!


作文通常能接近满分的小少爷为了点夸赞的词句耗费了大量脑细胞,精神萎靡不振。


陈子轻开始念经,嘛嘛咪咪哄。


庄予恩想把他的嘴堵上。


“我爸你们知道吧,华城所有老总里的这个。”


庄予恩竖大拇指:“他跟我站一起,别人以为他是我哥,不对,我是他哥,我显老,他显小,他那是真的年轻。”


“也是真的好看,我爸出道就是小鲜肉级别,根本看不出他有个十八岁的儿子。”


庄予恩煽情地哽咽:“我爸爱我啊,他爱我,我也爱他。”


群里人:“……”


别说了,哥几l个心疼你,庄子,可以了,真的别说了。


庄予恩还在说,他绞尽脑汁地说完十句,整个人都像被妖精吸干了。


陈子轻美滋滋地带着涨了1.8的发癫值,摸了摸庄予恩的脑袋:“宝贝,爸爸原谅你了。”


庄予恩笑不出


来,他有种自己从今往后都没法在老男人面前赢一回的可怕错觉。


.


陈子轻睡前从冰箱里拿了份甜点吃,半夜睡不着就琢磨着发癫,他把四个嫌犯叫到房间里,张口就是一句颠语。


“你们都到我床上来睡。”


不容拒绝地讲完,他没解释原因就开始分配:“庄矣睡我脚那头,严隙你也去。”


陈子轻怕自己不小心把周美人伤了的脸踢到:“今休,你睡我旁边。”


以及不安生的兔崽子:“予恩,你睡我另一边。”


分配完就自行上床,被子一盖。


管家庄矣第一个服从指令,再是睡惯了无所谓的庄予恩,其次是才洗完澡带着水汽的严隙。


最后一个行动的是周今休。


陈子轻感觉那边的床陷下去一块,伴着薄荷味,他偷瞄虚空的数字,这波发癫竟然才值1.9,怎么回事啊。


发大颠这块是不是有什么窍门,没让他摸着?


陈子轻以为自己绝对睡不着,没想到他过了会就眼皮打架,意识沉了下去,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天蒙蒙亮,陈子轻感觉他上下左右都在漏风。


被子的四个角全被顶起来了,他躺在中间,呈凹陷状态。


谁没柱子啊。


陈子轻把手放下去,伸出一根食指戳被子。


发现依旧是凸凸凹凸凸的形势。


无所谓,他还有另一只手。


于是他把两根食指叠加在一起,努力但心酸地撑着。


他把手指头撑酸了,四个角的柱子仍然完好,石头做的吧。


陈子轻郁闷地坐起来,他坐了会就离开被窝,踩着被子走几l步,一屁股坐到大床中间凹陷的地方,隔着被子挨个看石柱。


四个叛徒睡得很沉,睡着的样子都很美观,看不出半分虚伪狡诈,就连精明的周今休都拢着一股安宁的气息。


颠值的涨幅犹如蜗牛爬行,创死所有人这一目标不敢想有多难,更别说是让叛徒们跪着哭求认错,真正的为他效命。


陈子轻一边看着窗外等日出,一边翻了翻自己的账户,盘算盘算有什么能用的道具。


加油礼包跟封面解锁卡除外,他只有三张技能卡和一个盒子。


狗血反弹技能卡就跟被人说坏话反弹一个意思,谁骂他会遇到狗血剧情,他就说反弹。


那对方骂他的场景,便会在自己身上灵验。


目前陈子轻还没机会用上反弹技能,他思虑渣贱骨灰盒是怎么个用法?看看。


随着他所想,产品的使用说明在他眼前呈现,他了然,就是把人渣和贱骨头锁在一起直到死了骨灰装在一起的意思。


这怎么不算是死同穴呢。


想想还是很感人的,不知道究竟是哪两个人能有这荣幸得到这盒子。


陈子轻继续检查他的财产,身体复制卡是什么啊?


使用说明同样在他眼前浮现,他瞅了瞅,和他猜想的意思大同小异,就是克隆出另一个他。


金蝉脱壳的另一种说法,更高端的模式,不限时,但是不能遇水,遇水就化了。


剩下一个技能卡就是读心。


诶,读心技能卡?


陈子轻眼睛一亮,此卡不限时,限制范围,只有距离他1米以内的npc心理活动才会被他听到。


这个好啊,这个适合对付四个背叛主子的家伙,他可以在适当的距离偷听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有利于搞定他们。


陈子轻有些激动:“我想使用读心技能卡。”


【陈宿主,请您确认,是否使用仅此一张的读心技能卡?】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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