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butiloveu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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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的事儿了,YG那么多优秀的制作人,人均水准东亚顶尖国际一流,她没

    必要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专辑制作也向来是公司主导,权志龙把关,给她什么她就唱什么,好歹她唱跳水准也算过关再加上

    粉丝给力,每次成绩也是比较能看的。

    回到中国之后江留月下定决心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她换了发音方式换了制作人,从音综开始撕开

    血路,短短两年就刷新大众认知,现在也是内娱排的上号的女歌手了。

    只是她到底有些心虚,还记得乐评人说她的专辑把‘想红想爆的心都要印在专辑封面上’‘每一首歌都铆足了劲想要爆’‘过分迎合大众审美没有个人标识度’。

    她自己其实并不在乎。

    她的目的是在内娱站稳脚跟,目的是卖掉足够多的专辑,让自己的歌曲有足够的传唱度赚足够的多

    的钱。

    她的目的都达到了,那她就是赢家。

    可站在权志龙面前,她总有一种羞窘感。

    这种羞窘到底是来自于所谓铜臭味面对艺术家的自惭形秽,还是一直以来不染世俗的乖乖女形象一朝变成锱铢必较的名利主义者,又或者是只会画简笔画的人把自己的涂鸦递到画家面前的羞耻,她

    说不清楚。

    她只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派,权志龙应该是会有点反感的。

    所以权志龙的反应实在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让她有些恍惚的看着对方。

    “你可是歌手呀,塔伊。”

    权志龙看透了小孩的心思,心中难免涌出细密的怜爱和酸涩。

    他一直以来好像真的太过疏忽江留月对事业的要求。

    大约是周围的环境也好,这个社会默认的规则也好,他在事业上打拼努力,赚的钱都给自己心爱的姑娘去花,那孩子自然就不用去吃这种苦。

    他当然知道江留月之前因为嗓子的问题受到诟病,但在权志龙看来,这一直都是无伤大雅的事儿。

    歌曲可以按照江留月的嗓音进行调整,她的事业也没必要做得太累,为了这种东西冒着嗓子坏掉的

    风险去重新学习发音方式更是权志龙不能忍受的??他觉得没有必要,江留月要什么,他可以代

    劳。

    而且江留月后期对事业表现得的确是兴致缺缺。

    现在来看,那不是兴致缺缺。

    那是一个人在一件事情上得不到支持,自己的努力得到的大多是负面评价之后产生的厌倦与抗拒。

    权志龙一颗心在油煎火烤,他想起自己趁机取消江留月的通告,让她只能围着自己打转,美滋滋的

    享受所谓的‘私人时间’,享受她的让步,理直气壮的把两个人的事业作对比,然后割弃掉属于江

    留月的那个部分。

    一直以来,他都看似深情的做尽了无情的事情??只伸手抹去她的泪水,从不真的去问她为什么要

    哭。

    “作为歌手,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但你又不只是歌手,你除此之外考虑的东西还很多,你兼顾了商业价值,还考虑了专辑的本土化,哥觉得你做的比我那时候在日本的时候做的还好。”

    权志龙拿bigbang在日本并不顺利的事业做对比,他们表面去了日本发展,也出了日本专辑,歌曲

    尽量迎合日本本土风格,但实际上重心风格依然偏向于kpop,他个人就更不要说,所有的日文专辑

    都应该叫做日文版本。

    江留月没说话,但是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她在哥哥面前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小孩,被表扬了就忍不住

    抬起下巴,胸脯也不自觉的挺高了一些。

    权志龙于是掰开了跟她讲当初在日本发展的一些决策失误,讲公司博弈里那些错误决策,顺带又讲了自己早期对大众本土化的妥协。

    “啊……啊。”

    江留月听得嘴巴都张开。

    Bibang登顶三部曲和权志龙solo的时候她年纪还小,一来忙于自己的专辑筹备,二来忙于语言学校

    的课程,因此对此关注并不够多,后面她自己慢慢独立起来的时候,又有意无意规避开了权志龙相

    关的内容,因此很多权志龙事业上的事儿,她知道的并不算多。

    权志龙跟她讲自己的妥协,讲正统hiphop当年的后继无力,说道歌曲的时候,还拿起简单的调音器

    给她听各版本歌曲的区别。

    江留月这些年恶补许多知识,自己也是个有能力独当一面的制作人,但权志龙说起这些颇有个人见

    解又讲得深入简出,她不知不觉听得入迷。

    权志龙都讲完了,她还捧着脸看着她哥,眼睛亮晶晶的。

    “对自己多一点自信吧,塔伊。”

    “别对自己那么严格。”

    权志龙轻叹口气,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

    江留月迷茫的看着他,歪了歪脑袋:“不是哥说的……要对工作一点都不出错的完美的完成吗?”

    “那是我……”

    权志龙才开口,就被打断。

    江留月看着他,很认真的说:“那我也是,我会做的和你一样好,你对自己什么标准,我就对自己

    什么标准。”

    权志龙顿住,最终笑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头。

    听累了的小孩发出猫咪一样的呼噜声,哼唧着往他怀里拱,把下巴放在他的胸口,眼睛亮晶晶的

    说:“哥,我要和你一样厉害。”

    “你比哥厉害多了。”

    权志龙说。

    江留月撇撇嘴,只当权志龙在哄她。

    她依偎在权志龙怀里用手机码字,权志龙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呼吸都交叠在一起。

    权志龙搂着怀里热乎乎的人,想到她小时候,怎么都学不会操作那个调音器,怎么都记不住那些旋

    钮,他气得打了她的手板,她娇嫩的手背肿得老高,哆嗦着在他的呵斥声中一个一个的记。

    不知道多久,她才终于全部搞对了,江留月这才敢哭出声。

    她说志龙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搞不清楚你说的这两个旋钮的发音,他们俩太接近了,我总是记混。

    权志龙后悔对她那么凶,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冷着脸扯纸巾给她擦脸。

    后来他就免了江留月的调音器学习,江留月又来找他,说自己能学会,权志龙烦得很,想到她之前

    哭成那样,不耐烦的摆手说:“学什么学,你别耽误我的时间了。”

    他年轻气盛,嘴巴刻薄,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却像是刀一样伤人。

    那时候江留月真就是个孩子,左不过十五六岁,听见他说这话,哭得比学得时候还伤心,磕磕巴巴说自己还想学,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

    权志龙觉得她好吵,又不懂她在哭什么,哄了两句就没了耐心,凶巴巴的给人骂了一顿,旁人来

    劝,他还要添油加醋再骂一顿。

    骂的什么忘记了,大概就是一些教了你也不会,别浪费我的时间也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你学这种

    东西有什么用之类的。

    那时候他说这话,觉得字字在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冷漠得很,三言两语就判了这孩子的天分,

    否决了她的努力。

    如今他身在异国他乡,江留月教他使用新版本的调音器,用韩语写在便利贴上粘在按钮旁边,带着他一个个的认。

    其实调音器这种东西,功能相近,只不过位置数量的变化,权志龙三五分钟就能摸索到规律,根本

    不需要那些便签。

    他却没撕掉那些小小的纸张。

    只是偶尔看着那些圆滚滚的韩语出神。

    他想到江留月那圆溜溜的,黑白分明的,总是噙着眼泪的眼睛。

    他总在懊悔为什么自己年轻的时候又臭又硬又伤人,明明把她当做珍宝亲手教导,却不肯再多点耐

    心和温柔,不会像这样懂得怎么去爱人。

    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有多花点心思,没有给她贴上这小小的,并不费劲的便签呢?

    梦游廊教他在这里付出代价,去体验他的塔伊受过的苦和罪。

    他却被她不厌其烦,事无巨细的爱人的方式所保护。

    他没有感知到她曾经的窘迫、委屈、无助,只觉得心碎懊悔。

    那孩子爱慕他,以他为标准榜样,跌跌撞撞的朝着他跑过去的时候,千险万阻,怎么都是他亲手造

    就的呢?

    “志龙哥,你现在变得好温柔……唔~好甜好甜。”

    江留月窝在单人沙发里打游戏机,张嘴吃掉一口她哥喂过来的菠萝。

    她与权志龙单独住在最高处的偏墅,封闭工作不讲究什么上班下班时间,她和工作人员除了每隔三

    周定时对进度和内容之外,其余时间都是醒了就去干活儿,累了便去休息,工作有条不紊的推进,

    有事儿自会电话联络她去核对。

    她于是忙里偷闲,趁着demo最后敲定之前的时间在自己的房间玩游戏机,权志龙也不骂她荒废工

    作,反而伺候她吃喝玩乐,给她都快哄得不知南北了。

    “我以前不温柔?”

    权志龙坐在沙发扶手上端着水果盘拿着叉子伺候她吃东西,闻言语气轻飘飘的问道。

    江留月笑嘻嘻的赶紧摇头说:“不不不,哥你一直都最好了。”

    她说完还忙里偷闲亲了权志龙一口,然后又埋头开始努力钓鱼打蜘蛛。

    权志龙瞥了一眼,发现她还在游戏里种田种花盖房子,心想这孩子怎么那么喜欢这种游戏,又难免

    想到那个被删掉的游戏,心里又涌出细密的酸楚。

    他如今看江留月,就像是看一只浑身都是伤痕的小猫,只觉得她遭罪遭的那么多,恨不得动都不让

    她动一下。

    偏偏这孩子还没心没肺,看他痴痴的样子,只知道张嘴要吃的。

    权志龙挑了一块蜜瓜给她,看她嗷呜一口叼住了开始嚼嚼嚼,又心痒痒的觉得可爱,不自觉的看着

    她笑。

    他倒是有心补偿,无奈现在只不过是一片虚影,再怎么补,都觉得太少太少。

    于是权志龙只好在自己能努力的地方伺候得更加尽心尽力,直把人伺候的精神恍惚,绷着脚尖用泣

    音叫哥哥,说不要这样了,她好害怕。

    权志龙把光溜溜湿漉漉的人捞在怀里,用湿热的气息问她怎么了,为什么害怕。

    江留月说不出来,眼神茫然的夹着哥哥的手蹭,没一会儿就哼唧着喜欢,不害怕了,要哥哥抱哥哥

    摸一下,贪欢起来也缠人得让权志龙招架不住。

    他们交颈而眠,总是能睡个好觉,日子平稳治愈得像是一块软玉,莹润而光滑,手伸过去,便要融

    到里头一般。

    江留月一边工作进展顺利,一边有权志龙陪在身边伺候,那自然精神饱满,干劲十足,几十个人的

    工作团队忙忙碌碌,工蚁一般兢兢业业,专辑工作进展顺利,成果喜人。

    她高兴了,龚池自然就不高兴。

    民宿被围成了水桶一般,只有名单上的人才能进出,这名单也自然成了一道壁垒分明的白名单,是

    江留月的自己人,没有在名单的上的,最近日子都不甚好过。

    明明《执灯》的成绩那么好,明眼人都应该趁热打铁,多捞资源多进组,趁机把片酬抬得高高的,

    这也是龚池想要和江留月拉扯的原因,剧组是个好东西,萝卜坑多的很,想要塞进去自己家的人简

    直是易如反掌,甚至如果能搞来几个大投资,直接拉个本公司阵营的内部本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江留月就真的这样把挑子一撂走了,他谋划的那些她是一概不接招,但你要说她是后退一步将资

    源让出来了……?

    那也没有的,江留月去筹备自己的新专辑,几乎全部是她个人的团队,也就是说成本对江留月来说

    是透明可视化的,公司就真的只能捞点边角料吃。

    这点边角料显然是不行的不够的,江留月这张专辑若是再占了本年的其余时间,那KTS今年的实收

    财报就要难看了。

    龚池急得团团转,但江留月身边基本是铁板一块,她前途光明,出手大方,待人和善,在任何行业

    都是打工人最喜欢的那种老板,最难得的是,她还私生活干净,没有不良嗜好,一点把柄都不给人

    抓。

    柳知聿倒曾是和她交往,但俩人在电视剧宣传期结束之后就和平分开,再来黎雪婷还试图绑定过柳

    知聿炒CP,踢爆这个新闻对于KTS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

    思来想去,龚池的嘴角都起了一串燎泡。

    好在,他终于想到了别的突破口。

    江留月接到江家电话的时候是被吵醒的。

    早上九点,这是一个对于熬夜工作到凌晨1点多还联络感情到3点的人来说无比残忍的时间。

    江留月摸索到手机的时候,太阳穴都在抽痛。

    她的工作手机在睡觉期间是静音的,能吵醒她的人也就几个圈内大拿和朋友,她朦胧的睡意在看到

    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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